,見信件確實不會掉下來,推了推兩人的後背。
“好了,現在秋生的事情也搞定了,我們該走了吧?”
“那就走吧。”秋生回應道。
從港口到旅館到甜品店,這一路下來時間已經臨近傍晚,這座城市的天色又再次被漸漸染上橘黃。
三人慢慢踱步,走到了那個熟悉的他們步入橫濱的起點。
“與謝野先生!”
一道有幾分耳熟的男聲從旁邊傳來。
正準備和同期們正式離開橫濱的秋生腳步一頓,聞聲望去。
一個穿著米咖色風衣的紅發男人正大步地向他們幾人走過來,垂著的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
“織田先生。”秋生認出了來人,等對方來到自己身邊後詢問道,“有什麼事嗎?”
織田作之助站定後,微微頷首:“你們應該是要走了吧,昨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們了。”
秋生聳聳肩:“沒什麼…不過這份你的感謝我們三個還是收下了。”
“所以,織田先生過來叫住我們,就隻是為了……”道謝嗎?
秋生的話還沒說完,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我是為了給你這個。”
說著,織田作之助抬起了他拿著東西的那隻手,秋生這才發現他是拿了一個信件過來。
預感到了什麼,秋生接過了織田作之助遞過來的信件,摩挲著紙張,感受到了信封下紙張的厚度。
“這是誰的信?”
不會是妹妹的吧。
秋生心裡剛出現這個猜測,織田作之助就肯定了他:“是與謝野小姐的,她今天下午在咖喱店讓老板聯係了我,把信件交給了我,托我什麼時候看見你離開橫濱了就帶給你。”
看見他離開橫濱?秋生訝然:“你是在這裡一直等著嗎?”
“不是。”織田作之助擺了擺手,指向身後,“我剛好在那裡談事情,那邊的窗戶可以看見這裡。”
秋生順著對方指向的位置看去,那裡是一片草叢和空地。間歇性的目盲又開始了,不過好在他對那處地方有印象。
因為第一天自己站在那邊感受過世界給予他的阻力。
秋生收回目光,語氣疑惑:“你是在夏目先生的圖書館?”
織田作之助在夏目漱石那裡能談什麼事情?那個大忽悠上一次談話誘導人寫小說,這一次談話又想讓他乾什麼?
“是的,我準備之後跟著夏目老師學寫作。”織田作之助回答了秋生的問題。
昨天紀德死亡後,他就立刻回到了港口黑手黨大樓複命,順便給首領遞交上了他的辭職信。
當然,這封辭職信被迅速地駁回了。
織田作之助正準備多加幾條理由再遞交一次,結果信還沒交上去,他今天早上突然又被通知可以正常離職了。
意外之餘,他離開了大樓,在去往咖喱店的路上思考著自己的未來。
思考著思考著他就在半路上撞到了人,對方看上去年紀不大,還有些孩子氣,嘀嘀咕咕地爬起來後,就拿出了一副眼鏡戴上。
對方掃了自己好幾眼,說出了一句讓織田作之助有了新的目的地的話——
“你想當小說家吧,那應該去圖書館看看。”
織田作之助應了下來,作為答謝,他把對方帶到了“想去的有個立牌的甜品店”。
之後的事情就無比的簡單,他從咖喱店拿了與謝野小姐的信件,去往了圖書館,在那裡他看到了一位老先生。
記憶雖然有些褪去,但他還是認出了對方是幾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