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理想是漏瑚和陀艮認為的。

嘴上嘀咕了一句“麻煩”,漏瑚還是吃下了這塊大餅,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行,我會把那家夥馬上殺死的。”漏瑚說道。

羂索聞言拍了拍手,微笑著為他們的合作鼓掌:“那真是太好了,不過…這份情報還不太全,我已經派人去收集了,你們需要再等一會兒。”

漏瑚身邊的空氣被高溫燙得扭曲,辦公桌的紙麵上沾上了點火星子。

它不解道:“這有什麼好等的,把符合要求的人都殺了不就好了。”

下發了懸賞的羂索:好巧,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擺了擺手,將桌上的茶水倒到了被突然點燃了的紙麵上,羂索緩緩地陳述道:

“禪院林太郎那人太過狡猾,我用過把禪院家的年輕咒術師全部刺殺一遍的方法,但每次都被他躲過去了。所以我想,這一次,我們要——”

“一擊必殺。”

……

就這樣,羂索在之後的一周多的時間裡,派出了大量的詛咒師,與一整個小隊的加茂家的咒術師。

這些人出去一趟,基本上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幾乎一無所獲。

羂索隻好親自上陣。

又殺了個小輩,換了具身體,羂索再次體驗了幾天上班的感覺。

而且由於這次的身體在總監部的職位並不高,他不僅要按時上下班,還得加班完成多餘的工作。

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職位低也有職位低的好,羂索在身邊人的詢問中,昧著良心誇讚了一通禪院林太郎,成功地混入了某人的粉絲團中。

又在粉絲團裡天天不重樣地誇了禪院林太郎不下十篇小作文,他終於在總監部一個“林太郎先生的追隨者”的手上,拿到了禪院林太郎的偷拍照。

照片上的少年麵容清俊,姿態悠閒地倚靠在窗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氛圍感。

羂索把拍得煞是好看的照片打印了下來,貼在由“道聽途說”收集而成的情報上,放到了兩個特級咒靈的麵前。

“這就是你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拿到的東西?就這幾張破紙讓我們等了這麼久?”漏瑚的指尖觸過文件,照片的邊緣被燒得發黑。

羂索點了點照片上的人臉,他無法向這兩個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咒靈訴說他這段時間的苦難。

深吸一口氣,他語氣沉重地說道:“是的,就是這個人,他叫禪院林太郎,你們記住他的臉了嗎?”

漏瑚“哼”了一聲,它當然記住了,不就是一個弱小的人類的長相嘛。

“等我的好消息吧。”它如此回答。

*

陀艮是一個有些怯懦的咒靈,而漏瑚又很是衝動。

雖然一開始羂索是想將殺死禪院林太郎的任務交給兩個咒靈的,但最後還是被漏瑚獨自包攬了下來。

於是一天後。

太宰治正從總監部離開,準備去探索一下美麗的“三途川”。

簡單的來說,他今天想要帶著總監部小弟們“硬塞”給他的蟹肉罐頭,去東京的河流裡躺一躺。

秋天的落葉飄在水麵上,遠看就像是綻放的血色彼岸花。

太宰治來到了岸邊,隻一眼就確定,這絕對是天選的入水的環境!

“我來了~”

他的身體往前傾斜,重心逐漸偏移,但三秒過去了,幻想中的入水聲並沒有出現。

太宰治輕輕敲出一個問號:?

雙臂平展於兩側,太宰治感覺有什麼東西貼上了自己的肩膀,聽著耳邊隨即響起的微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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