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指了指道:“太宰先生,你要去那邊看看嗎?”
“他現在的工作和生活。”
秋生沒有點明“他”是誰,但太宰治順著方向瞟了一眼,便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不用了,反正他過的很好不是嗎?”
的確,短短幾個月把考慮了好幾年的小說草稿都快寫出來了。
太宰治微微濕潤的臉上露出了清淺的笑意,秋生聳了聳肩,將手搭在了腿上。
“好吧。”
*
兩人離開了橫濱的地界後,就跳下了車。
一下車,秋生視野裡的那塊從他回來後就再次出現的麵板上,又再次刷起了彈幕。
略過開啟的直播,他隨便找了個電話亭,摁下號碼給盤星教撥去了電話。
他要找人接他們回去。
於是在接通的提示音響起後,秋生才說了一句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好幾個教徒的激動的言語。
從各種“與謝野大人您還好嗎”之類的慰問聲中,秋生知道了他們現在的時間——
在第一次觸發【特異點】後的第三周。
他和太宰治僅僅在那個世界待了不到三個小時,這邊就度過了兩周多的時間。
“幸好我們馬上回來了。”
告知了地點,掛掉了電話,兩人沒過多久便等到了盤星教的汽車,坐了上去。
在車上,秋生拿著教徒的手機撥打了五條悟的電話。
在電話接通的下一刻,秋生就立刻出聲道:“悟。”
“秋生!”五條悟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似乎打掉了什麼東西,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你知道你們消失了多久嗎?你們差點就要被定性成死亡了!”
秋生:“才兩周。”
“都快三周了!”五條悟的語速飛快,“從你們失蹤以後,總監部和高專就開始尋人了,老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高層這麼積極呢。”
“總監部門口的台階那兒都擺上花了,我看你們如果再不出現,那幫人就要開始自發追悼默哀了!”
禪院林太郎和與謝野秋生在澀穀平白無故地消失不見,高層找了又找也沒見著人。除了在交戰中屍骨無存以外,他們根本找不到其他理由。
秋生判斷出來對方應該是在走路,因為他聽到了氣流和腳步的聲音。
“悟,你現在是在高專嗎?”
“沒錯。”五條悟肯定道,“老子現在要去把傑給叫來。”
秋生:“傑也在高專?”
“是啊,不僅傑在,硝子也在呢,現在我們這一級就差一個你了。”五條悟的語氣裡沾染上了些許的怨念。
“你走以後,老子和傑都不知道要不要馬上把那個腦子精殺了,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消失是不是因為那家夥做了什麼陷阱。”
“所以……”
秋生重複道:“所以?”
“所以老子和傑輪流看守著那個腦子精,硝子還在一旁研究了怎麼去更精細地做大腦的解剖。”
五條悟說明了這兩天他們的所作所為,在一道開門聲中,秋生聽到了尖利的嘶吼聲。
“五條。”家入硝子的聲音傳來,“這家夥真的不能被我做成標本嗎?我還沒見過神經這麼發達的大腦。”
“現在不行啦。”五條悟的聲音頓了頓道,“傑呢?”
家入硝子:“怎麼了?”
五條悟:“秋生回來了。”
“哦。”同期裡唯一的女生在聽到這個消息時無比的淡定,她回答了五條悟的上一個問題。
“夏油幫我去隔壁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