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有點濕,太宰先生你今天又去跳河了吧。幸好我讓教徒在你的袖口上紋了一串電話號碼,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來了仙台,還撞了車子。”
太宰治:“明明是車子撞了我!”
秋生:“你確定你不是故意迎上去的?”
太宰治:“我隻是轉了個身而已,背麵迎接死神多不禮貌啊!”
秋生仿佛得到了什麼好消息,拍了拍手:“那太好了,我現在去和警察談談賠償金,太宰先生你虛弱一點。”
兩人的對話被祈本裡香和乙骨憂太收入耳中,少年僵硬地轉過了脖子說道:“原…原來沒事嗎?真…真是太好了。”
祈本裡香:憂太的眼睛裡全是對大人的新認識呢。
美麗的少女一貫知曉外表和行為對他人的影響,她撫摸了一下乙骨憂太的後背,讓其冷靜下來。
秋生站起身朝著兩人眨了眨眼,又繞過車頭走到了一個警察身邊。
再度抬眸青年的表情沒有了一絲笑意,哀傷漫上眉眼,他指著幾人和警察談論事故的過程和後續的處理。
太宰治遵從著秋生的指示,作為幾人中最大的受害人,他氣若遊絲地躺在了地上,乾淨的手藏在了衣服裡,臟汙的外套被沾上了更多的血跡。
警察頻頻看向太宰治,秋生在得到滿意的承諾後,走回了幾人的身邊。
“可以了,太宰先生。”秋生站立到了祈本裡香的旁邊,看向了“虛弱”的傷患,“賠償金和車主的懲罰都談妥了,我也和警察說直接帶你回去接受私人治療了。他那邊同意了,你不需要去一趟醫院了。”
“所以需要我現在幫你恢複一下嗎?”
隻有扭傷和破皮的太宰治:……
你看我是想電鋸治療的樣子嗎?
流著血的青年自主地爬了起來,“柔弱”地靠到了秋生的身上。
乾淨的手擦拭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淚水,太宰治貼心地說道:“不用了,秋生,你這麼大老遠地來接我,我就不麻煩你再抬手了。”
“我現在啊…就想看到歪脖子小姐,看到她我整個人就好了。”
歪脖子小姐?
乙骨憂太迷茫地瞥向了秋生,後者嘴角一抽解釋道:“那是一棵樹。”
他們盤星教門前的,歪脖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