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有一天這個選項觸手可及的時候,她有些害怕,她真的....能擁有這份幸福嗎?
她會不會搞砸?可是捫心自問,她真的願意推開嗎?
摸了摸夏油傑的頭,葵生直起身,在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正轉身準備答應的那刻,映入眼簾卻是幾乎有兩個她那麼寬的花束。
葵生不禁一愣,有些震驚地抬頭看著甚爾:“什麼時候去買的?”
她和夏油傑不過才說了幾句話吧,甚爾動作這麼快?這裡距離花店好歹有五十米吧。
甚爾聳了聳肩,這點距離算什麼。
將花湊到葵生麵前,甚爾表情鎮定自若,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跳得有多快。
被花束遮擋的手指輕輕蜷縮了下,濃密的睫毛讓旁人看不清他眼底此刻洶湧的情緒,甚爾垂眸看了眼花,然後視線聚焦在葵生身上重複且認真地問道:“我能姓伏黑嗎?”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好人,甚至一如禪院是個垃圾,從垃圾堆裡誕生的垃圾。一眼都能直接看到生命的儘頭——肮臟腐爛的死去。
但......當從沒想過的幸運降臨在頭頂,他才發現上天對他也許也有一絲垂憐,才能讓他遇見葵生。
與他而言,葵生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幸運。
葵生看著甚爾的模樣,明白甚爾的鎮定都是裝出來的,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心裡的忐忑驟然消失,回複得堅定而直白:“當然,我的伏黑先生。”
甚爾眼睛微微睜大,然後勾起了肆意的微笑,看起來危險又迷人。
很好,葵生是他的了。
夏油傑仰頭看著兩人,“哇偶,弟弟你看見了嗎?原來男生真的可以嫁人。”
梅路艾姆站在夏油傑身邊也有些疑惑:“不是一直可以?幼稚園好多人都想嫁給我。"
夏油傑:“啊?”他幼稚園的時候隻有女生說要嫁給他,現在幼稚園玩過家家遊戲,連男生都要扮演新娘了嗎?
注意到兩個孩子交談的葵生失笑,“走吧,該回家了。”
完成一項大事的甚爾饜足地瞥了眼梅路艾姆:小鬼,還算乾的不錯。
梅路艾姆無語得瞥了他一眼:膽小鬼!
注意到兩人互動的夏油傑:“弟弟,你在看什麼?”
梅路艾姆如實道:“我感覺他剛剛的表情很蠢。”
夏油傑跟著看了眼甚爾,小聲道:"沒有吧,甚爾哥哥耳朵很靈的,你不要這麼大聲。”
“你也沒小聲到哪裡去。”
夏油傑看著發聲的甚爾尷尬地笑了笑,“我們到了,葵生姐姐你們去約會吧,謝謝再見。”
看著拉上梅路艾姆落荒而逃的夏油傑,甚爾滿意地收回目光,還算懂事。
“這麼大的人了,不要嚇他們。”葵生看著兩個孩子進屋後沒好氣地嘟囔道。
甚爾拉上葵生的手,理直氣壯地說:“可我很想和你呆在一起。”
葵生沒忍住。還是勾起了嘴角,回扣住甚爾的手,“那也不能欺負小朋友。”
在有了未來名分之後,甚爾開始認真的思考他和葵生的未來。
葵生一天打兩份工,他又不能不顧葵生的意願直接讓葵生休息。他之前做過的任務有很多錢,但他清楚這筆錢直接給葵生她是不會要的。
而且他也解釋不清楚為什麼當保鏢的自己有這麼多錢,所以甚爾難得有些苦惱。
隨手打開路邊買的汽水,易拉罐被開啟的聲音似乎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