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卷起的風微微蕩起了少年額前的頭發,少年眼眸裡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對方的結局已然注定。
咒力形成的弓箭在半空和其他攻擊相遇,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劇烈的火光驟然閃現,爆炸聲隨之響起。
狗卷棘看著梅路艾姆刷刷刷幾下,地麵上就躺了好多哀嚎的人,不由兩眼發光,雙手啪啪鼓掌。
“搞定了,”梅路艾姆回應了在電話那頭等消息的甚爾,又看向狗卷,“是他們嗎?”
看狗卷棘點頭,梅路艾姆才蹲下身打量這兩批不同的人,“你們……有點禪院,這邊……嗯不認識,問問孔時雨。”
被打昏後逐漸蘇醒過來的葵生先是抱了抱伏黑惠和狗卷,才看向躺在地上排成一排的人。
看梅路艾姆連麵具都沒摘,就認出對方是誰,還是個熟悉的名字,不由驚訝:“禪院……為什麼?”
禪院不是看不起甚爾嗎?還把甚爾除名了,為什麼會來搶她的惠?
地上那群人也滿眼疑惑和震驚的看著梅路艾姆,像是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他們確實是禪院的沒錯,但被一眼認出也有些太快了,而且他們不是不知道梅路艾姆,畢竟有一個能和五條悟比肩的哥哥,他們難免有幾分關注。
但梅路艾姆是個普通人才對,隻有身手因為跟著甚爾訓練有幾分出眾。
而不是同現在這般,能幾分鐘跨越20公裡處現在這裡,還能控製藤蔓,徒手捏碎他們的咒刃。
這已經不是一種咒術了,伏黑甚爾特意隱藏對方的能力是乾什麼?為了報複他們禪院?
他們在禪院不怎麼出名,是邊緣人物,外麵都沒他們的消息,對方是怎麼認出來的?
看葵生醒過來,梅路艾姆將電話還給葵生,那頭的甚爾正在發瘋,不安撫他一下,熊本那邊都要被炸了。
“你就當他們既要又要好了,什麼都想要。”伏黑惠還在,梅路艾姆不想當著他的麵說是因為他的術式。
但看著孔時雨的回複,梅路艾姆難得疑惑地偏頭:“你們竟然是Q?你們怎麼會來找惠?”
由詛咒師組成的組織Q,怎麼會來抓一個孩子?就算知道對方是十種影法術也不至於,抓了又沒錢。
看對方不準備開口的模樣,梅路艾姆麵無表情的從衣服裡掏出一支筆,擦著那人的臉插進了地裡。
鮮血隨著筆的軌跡滴落,看著沒入水泥地的簽字筆,那人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是備用星漿體。”
“哈?”梅路艾姆看了看小小的伏黑惠,又看著明顯沒說笑的人,輕輕拍了拍額頭,輕聲嘀咕:“這不可能。”
這件事不簡單。
甚爾說過星漿體都是從小被培育的,從小都知道自己會被同化的命運,所以惠絕對不可能是星漿體,是有人故意這麼說的。
誰這麼無聊?而且星漿體不是已經確定下來了,是一位十幾歲的女生,怎麼會和惠扯上關係。
禪院分裂了?有人不想惠回去,所以借刀殺人?
梅路艾姆又偏頭看向禪院的人,“你們有收到這個消息嗎?”
排在最前麵的禪院也很震驚,忍不住開口:“不可能,你們弄錯了吧。”
他們還以為是哪個長老又安排了人手,但看對方是詛咒師,明顯和他們不是一路的,才會和對方打起來。
伏黑惠有一次在公園召喚出小狗玩,正好被路過、出任務的禪院看見了,注意到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