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為禪院家主,禪院直毘當然認識天逆鉾,他隻是沒想到這把咒具會在甚爾手裡。

在這把咒具出現之前,禪院直毘人對自己的猜測都沒有絲毫的懷疑。但看到甚爾拿出天逆鉾之後,禪院直毘人不禁有些懷疑自己。

天逆鉾可是連絕對封禁———獄門疆都能戳開,何況是他的咒術。

雖然他也不知道獄門疆去哪兒了,但他很清楚他身體絕對沒獄門疆能扛。

天逆鉾在手,甚爾彆說打他了,拿去打未開領域的特級咒靈,都有一戰之力。

至於開領域,甚爾應該不會給對方機會。如果正巧在領域裡,那甚爾隻能自求多福了。

禪院直毘人笑道:“把這個都拿出來了,果然是不準備尊重老人了嗎?”

甚爾嗤笑著嘲諷:“你在說什麼屁話?”

禪院講尊老愛幼?這是個什麼地獄級的笑話。

“甚爾———”一聲清亮的女聲打斷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甚爾回眸:“葵生。”

禪院直毘人眼睜睜地看著滿身肅殺之氣的甚爾,氣勢迅速變換,殺氣快速收攬,整個人變得柔和的動作:“......”

一時不禁大為震撼,甚爾在愛情麵前會變成這樣嗎?

這是禪院直毘人第一次見到這個讓甚爾魂牽夢繞的女人,誠然對方不是很漂亮,但氣質很乾淨。看起來很溫柔,眉眼間帶著一抹堅毅,給人的感覺很溫和,就像月亮一樣。

之前禪院直毘人也曾疑惑過,禪院美女眾多,身材、相貌、才藝樣樣出眾,甚爾為什麼一個都沒看上。

但現在想來是因為活力,葵生身上有一種禪院女子沒有的活力。

看甚爾這副模樣,那葵生對甚爾來說應該是在黑暗中待久了,凝視也不會傷人的光。

甚爾專注地看著葵生:“等久了嗎?”不然怎麼一個人進來了。

“沒有。”葵生搖搖頭,“我想見你,就進來了。”

她第一次看禪院這般巍峨、森嚴、充滿了曆史韻味的複古日式龐大建築群,如果是在平時,她還有心思欣賞下,但現在她完全沒心情。

她很擔心甚爾。但地上躺了這麼多人,也不適合讓惠看到,所以她把孩子交給了艾姆,艾姆同意她才進來的。

葵生看著甚爾手上的傷口,心疼不已:“甚爾,你都受傷了。”

甚爾看著葵生的眼睛,一時有些頭皮發麻,他害怕葵生掉眼淚。“我沒事葵生。”

看甚爾如臨大敵的模樣,葵生輕笑:“我不會哭的。”

這裡還有外人,她不會哭的,她的軟弱隻對甚爾展現。

反手握住甚爾的手臂,葵生輕聲道:“可以了甚爾,他們得去醫院躺好久了。”

能讓艾姆同意她一個人進來,那些人多半腦震蕩嚴重,短時間都醒不過來。

這些人都是咒術師,也許在他們之前拔除咒靈的途中,也曾簡單的庇護過她這個對咒術界一無所知的普通人。

既然咒靈很多,那這些人沒必要死在這,不如活著去救更多的人。

而且兩撥人誤打誤撞的,還互相拖延了一段時間,她也沒事,不用做到絕路。

其中萬一有無辜的人呢?殺光這裡的人,他們一家就要整整齊齊的去蹲局子了。

看甚爾收起那把長相奇怪的武器,葵生才扭頭看向一旁的禪院直毘人:“初次見麵,我是伏黑葵生。我們的來意您應該清楚了,惠是我的孩子,雖然覺醒了咒術,但這也不是你們搶我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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