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虎杖悠仁的爺爺虎杖倭助也在篩選名單上,一個以前做過咒術師,後麵退出的打工人。然後才是他無咒術的兒子虎杖仁和兒媳虎杖香織。
所以梅路艾姆想他之前可能是猜錯了,他扒拉了上任盤星教主的黑色標記,他用咒力去激反而導致盤星教主昏迷,腦部能量場也在迅速壓縮後,他大概確定這些人都是被挑選出來的容器。
對方手上大概有很多咒物,而虎杖悠仁是最特彆的那個容器。
那麼多人,這家夥偷了高專忌庫嗎?
是的,梅路艾姆已經認定對方是一個人,一個千年前就存在的人。
畢竟要標記這麼多人,還可能身懷堪比忌庫的咒物,這麼多年保證咒物不被搶奪、不封印弱化導致吸引咒靈、讓高層的某人甘願做事……
但天元能活那麼久,是因為他的術式,那個人是怎麼做到的?和他一樣帶著記憶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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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考間烏雲遮蔽了天空,樹梢上的樹葉從綠變成金黃,又順著風顫顫巍巍的飄下。
飄零的落葉在半空又變得翠綠,打著旋粘在了夏油傑的肩頭。
夏油傑隨手拍掉了這片金黃的樹葉,“星漿體的任務果然下來了。”
五條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飲料,“傑,如果那個小鬼不願意,還要護送她去同化嗎?”
夏油傑站定,微微側身看向五條悟,像是和好友有同樣的想法感到慶幸,帶著點調侃和少年意氣地開口:“那樣就和天元大人開戰了哦。”
五條悟回望著好友,就像得意且傲嬌的小貓,眼神挑釁地看著夏油傑:“怎麼,你怕了嗎?”
“當然不。”夏油傑喟歎:“我們是最強啊。”
對視一眼,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不由相視一笑,五條悟拋出兩枚硬幣:“安啦,不會有事的,我們就算硬殺,也能將這些咒靈都殺光。”
陽光正好,硬幣順著軌跡落下,分彆被兩隻手指修長、指節分明的手接住。
“正。”
夏油傑瞅了一眼,“反。”
“哈哈,那該你請我吃飯!”
夏油傑無奈地將硬幣放進衣兜,叮囑道:“這次不要一直吃甜食,你前天都蛀牙了。”
“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那是前天,又不是很久之前,你聽到了嗎悟?”
“聽———不——-見。”
清風吹過,將少年的聲音無限拉長,此刻的少年意氣、萬無一失的自信風發在兩天後戛然而止。
天內理子長相可愛,有一頭黑色麻花卷長發,霧霾藍的眼睛,性格很活潑,而且才14歲。
也就是意識到天內理子才14歲,就背負著同化的命運,每天算著日子數自己還能活多久,夏油傑和五條悟才真切地意識到,如果他們沒有準備陰奉陽違,這世界上便真的不會有天內理子這個人。
而絕大多數人也不會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哪怕是在咒術界,對她的稱呼也隻是代號星漿體。
夏油傑看向五條悟,有些慶幸:還好他和悟的想法是一致的。
不然又要應付悟,又要帶走天內理子,著實不容易。
注意到好友的眼神,五條悟疑惑的“嗯?”了一聲,“傑,在擔心那個小鬼?”
夏油傑跟著坐在五條悟的旁邊,“是啊,她一定堅持回學校,確實是有點擔心,畢竟我沒有冥冥小姐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