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諷刺極了,“去高專太久了,我幫你回憶回憶地麵的溫度。”

夏油傑眼神不愉,“你好像很自信?”

一隻渾身電光閃爍,看起來電壓極高的咒靈從甚爾身後的地麵躍出,和踏地而起、宛若離弦之箭的夏油傑一前一後的對甚爾發動攻擊。

伏黑甚爾左腳向後一踏,借力向上騰空而起,從咒靈和夏油傑中間竄出,然後隨手將遊雲換成了天逆鉾。夏油傑和咒靈順勢向上改變方向,向上衝去。

五條悟看著伏黑甚爾那把形狀奇怪的刀,眼神開始變得嚴肅:“他那把刀好奇怪。”

“天逆鉾,”梅路艾姆看向五條悟,“能戳開你的無下限的咒具,你應該認識吧?”

五條悟撇嘴,不禁有些苦惱:天逆鉾竟然在伏黑甚爾手裡,傑會輸吧。

手持天逆鉾,甚爾幾乎是在瞬間就將咒靈斬殺,轉眼便和夏油傑交手了十幾個回合……

當咒術不起作用時,就隻能拚體質,而在身體素質這方麵無人能超越伏黑甚爾。

在伏黑甚爾用眼睛都捕捉不到的速度,直接一刀捅向夏油傑的腎,將人捅了個對穿後,便一個後翻對著夏油傑的腹部一踢,直接將夏油傑砸進了地裡,炸起巨大的煙霧。

本來看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就高度緊張的伏黑惠,在看到夏油傑被捅後忍不住尖叫:“啊,爸爸,你不要把人打死了!”

在夏油傑砸下來後更是將聲音拔高,還帶了一些難以置信的沙啞:“啊!夏油哥哥,你沒事吧?!”

地上飛起的煙霧遮擋了視線,但絲毫不影響伏黑惠的崩潰。

孩子一骨碌撐著地站起來就要往那邊跑,卻被落地的伏黑甚爾一把拉住,伏黑甚爾點燃一支煙,有些納悶:“真是的,你到底是那邊的?梅路艾姆都沒你著急。”

伏黑惠著急地拍著父親的手:“爸爸,下手太重了!”

真要把人打死了怎麼辦?那他怎麼麵對哥哥?哥哥說教訓一下,可沒說殺人。

狗卷棘也很擔心,如果不是他也被拉著,他都衝上去看看情況了。“鮭魚。”就是。

圍觀的五條悟:“傑?”

伏黑甚爾那家夥絲毫沒有留情,直接將人捅了個對穿,傑不會有事吧?剛剛煙塵太大,兩人又背對著他,他沒看清傑受傷的位置。

梅路艾姆抬手,綠色的藤蔓將昏過去的夏油傑裹挾送到了他麵前。

看了眼夏油傑的傷勢,梅路艾姆歎了口氣:“這下得躺一段時間了,正好能讓你乖乖聽人說話。”

安撫地摸了摸伏黑惠的腦袋,“傑沒事,我帶傑去醫院,乖乖和甚爾回去,不要慪氣,傑確實應該打一頓。”

伏黑甚爾得意地“哼”了聲,將伏黑惠拎起來:“聽到了嗎?小屁孩。”

伏黑惠抱著手臂生悶氣,“就是很重!好多血!”

狗卷棘扒拉著被藤蔓舉起來的夏油傑,有些擔心,這真的沒事嗎?

“沒事,”梅路艾姆將三人趕回去,“要是很嚴重我都上手了。”

伏黑惠想了想才放下抱著的手臂,拍了拍梅路艾姆:“哥哥,不氣,一定要救哦。夏油哥哥應該知道錯了。”

梅路艾姆點頭,安撫好狗卷棘和伏黑惠,才把人送醫院。

他不準備用能力讓傑好得那麼快,畢竟icu挺好的,能讓傑多思考思考人生。

從昏迷中醒過來,看著頭頂的白熾燈,夏油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我是誰?我在哪兒?之前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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