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少做殺人放火劫掠的事情,一看就是手上有著數千條人命的樣子。
芙塔第一次見到他的武器時都會思考,他是不是打人從來打不死。
但介於凱多每次打她都很痛,芙塔是真的有會死的錯覺。
所以她沒有頭鐵的去問上一句,你用狼牙棒殺得死人嗎?
偽裝好自己,在百獸海賊團成員的催促下,芙塔被提溜到了凱多所在的房間,坐到了凱多旁邊。
她打量了下周圍情況,本來被她打倒的燼,經過一晚上的修養,靠著古代種強大的恢複力,現在看起來完全沒有昨天快被她嘎掉的樣子。
精神狀態甚至比芙塔這個麵色‘蒼白’的贏家,還要好得多。
而估計是因為在場的人都見過了他的真容,燼沒有再戴上麵具。
此刻見到芙塔神色淡淡,也沒有喊打喊殺,情緒穩定,神色平靜。
芙塔落座後,見他精神很好的樣子,在內心嘀咕,自己的偽裝好像太過了。
燼恢複得那麼快,沒理由她差那麼多。
不過好在凱多本人沒有對芙塔蒼白的臉色發表意見,畢竟芙塔是被他打了一棒子,能和她打燼一頓一樣嗎?
從質上就有著根本的區彆。
再強的人都是要吃飯的……
鬼島內給凱多準備的早餐是一大堆肉,以及酒和酒。
滿屋子的酒氣和肉味,令芙塔見識到了什麼是糙人的生活方式。
“自己拿來吃,小鬼。”
隨手丟了一塊比芙塔人還大的肉給她,凱多完全沒有傷患需要吃點清淡的想法。
在海賊樸素的價值觀裡,人受傷了才更要吃肉、喝酒。
芙塔接住巨大的棒骨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哪怕並不是很想大早上啃油膩膩的肉,但凱多給了,她就正常吃。
看著芙塔沒有猶豫,該吃吃,該喝喝心大的動作,凱多端起自己巨大的紅色酒碗笑了:“Worororo,小鬼喝過酒嗎?”
咽下嘴裡的食物,芙塔搖頭:“沒有喝過。”
其實果酒芙塔還是喝過一些,但顯然凱多現在問的肯定不是她有沒有喝過果酒,而是她沒有喝過的烈酒。
“那真是可惜,海賊怎麼能不喝酒,Worororo,來嘗嘗吧。”
說話間,凱多的酒碗傾斜,嗆人的酒液傾倒了下去。
對於身高七米的凱多而言,他的碗就隻是一個酒碗,但對於芙塔而言,凱多的酒碗,她都能用來洗澡了。
灑落的酒水一些落進了芙塔的餐具裡麵,一些將芙塔從頭淋到腳。
很不雅強迫性的‘請人’喝酒方式。
但芙塔沒有多說什麼,麵不改色的喝掉凱多傾倒在她餐具裡的酒液,隨意擦了把臉說:“真難喝。”
酒這種東西,芙塔就不理解美味在哪裡,除了做飯和做成料理之外,她完全欣賞不來海賊們對酒的推崇。
幸好,她們家裡主要喝甜湯。
“Worororo,隻有小鬼才欣賞不來酒,讓你這樣的小鬼喝酒真是浪費。”
停下倒酒的動作,凱多見芙塔完全沒有衝動、憤怒、劇烈反抗的動作,冷靜又理智的繼續用餐,越發的欣賞她。
燼的旁邊也有著一大碗的酒。
麵對幼年期的芙塔,他完全沒有昨天心臟劇烈跳動,情緒失控的情況出現。
這一切都讓他將昨天麵對芙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