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有這十袋米,即便真的山窮水儘,光吃白米飯也能繼續再撐一段時間。

她希望在下次見麵之前,大家都能好好活著。

所幸現在雙方都有衛星電話,不至於像以前那樣斷聯。

盧政把故意淋雨的盧策塞進吉普車的後座,繞過車尾來到舒馥麵前,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臂,將她雨衣衣袖朝上拉了拉,然後將一根淺藍色的手繩替她係在手腕上。

“這是?”舒馥低頭看去,那根繩子是有花樣的,花樣挺好看,但編的稍微有點不整齊,“你編的嗎?”

“嗯,我編的,第一次編不太熟練,編了幾天,昨天就想送給你了……”他眼瞼低垂,一邊回答,一邊認真的替她扣上繩結,“這上麵的幾個是平安結,可以保你平安。”

“你居然相信這個?”舒馥看著對方修長的手指,腦補了一下他在燈下專注編這根手繩的模樣,頓覺畫麵有點無法想象……

他抬眼看她。

“戴戴戴!”舒馥頓時出聲,“保平安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戴著!”說著,她再次低頭看自己的手腕。

很好,左手腕是手環,右手腕是平安手繩,脖子上還掛了一個平安符香囊,可謂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前——啊不是!舒馥甩甩頭,把某些奇怪的畫麵甩出腦海。

盧政重新替她拉下雨衣衣袖,卻沒立刻鬆手:“還有,彆逞強,也彆覺得會麻煩我們,一旦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立刻打給我……我們。陳法說過,和我們相比,你更像是向下兼容的管理者,管理者就該有管理者的樣子,當有需要的時候,不要有顧慮,好好的使用我。”

舒馥被使用兩個字逗笑了,衝他點頭:“好,有需要就打給你,一定好好‘使用’。所以在下次見麵之前,你也要好好活著。”

盧政也笑了起來,臨彆之前,他也同樣希望留給她的是笑容,而不是沉重。

舒馥把盧政送上車,又轉身抱住了陳法和陳躍貞。另一旁的皮卡車上,車窗後的其他人也在朝她揮手道彆,許霆封他們幾個,也不知道是否還有再見麵的機會。

不告而彆固然傷感,但麵對麵的離彆同樣感傷。

舒馥回到木筏上,脫了雨衣站在屋簷下看著吉普車和皮卡的車尾一一消失在山麓間。

送走了同伴,空曠的湖麵上,再次隻剩下她這一艘木筏,天地之間重歸寂靜。

同樣寂靜的還有她的手環,她已經停留在這片湖泊一個多月了,4級木筏最後一個任務依然還沒來。不過還好,坡地上的小屋被重新修繕過了,她每天不能使用木筏的四個小時可以躲到那邊屋子裡去避雨,以免過多消耗延時卡。

她這才發現,之前三連抽抽出的木筏一周延時卡其實是非常有用的,果然但凡抽獎轉盤所出,沒有一個廢品。

儘管已經過了一夜,昨晚盧政記憶碎片裡的訊息給她帶去的震撼感依然存在。

以至於她今天破天荒的有點失眠,早上五點不到就醒了,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時,腦子清醒的很,一點睡意都沒有。

一夜過去,思路越發清晰。

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其實有兩種可能。

第一,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不同時間點,即進來這個世界的人,穿越前的時間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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