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砸斷了船帆的杆子,船帆來不及收回,直接傾斜,打中了甲板上的幾個人,隨後帶著整艘船傾翻了過去。
舒馥眼見那些人落水,立刻調整方向讓木筏漂流過去,在投擲出救生圈並且回到屋內後,才解除了木筏的防護罩。
落水的人各個水性都好,但再好也耐不住被砸傷後再落水,有一個人因為被砸中了頭,直接昏迷過去,是被其他人套上救生圈後拖上木筏的。
這些人上了木筏後先是一愣,隨即熟門熟路的上了二樓陽台,這裡能遮風避雨,但是他們並不能肯定陽台上的玻璃是否能擋住冰雹的襲擊。
那個昏迷的人被他們放在陽台中間,有人從隨身的防水腰包裡取出手電筒,打開對著那人開始查看他的傷勢,另外有人從防水背包裡取出紗布,替他快速處理傷口。
舒馥從攝像頭上看清楚昏迷那人的臉,真巧,居然是之前那支傻瓜隊伍的老大。
十來分鐘後,那位長得還不錯的年輕老大醒了,當他看清楚自己身處的木筏後,表情頓時更加沉鬱。
隊伍裡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太好,他們總以為今天已經夠倒黴了,為了換到這批藥,和人各種交涉,答應了下次換購的兩個不平等條約,延遲回程,遭遇巨大冰雹,翻船落水……
結果,現在又上了這艘木筏!
不幸中的萬幸,他們換購到的重要藥品,都被他們收在了隨身的防水腰包和背包裡,並沒有因為落水而丟失。
整個返回漳城的途中,陽台上的那夥人始終精神緊繃,警惕又不安,就怕又會被木筏的主人無緣無故丟在水裡。
雖然他們都會遊泳,但讓他們遊幾十公裡回去漳城,那簡直就是開玩笑!
漂流島屋內,舒馥並沒有一直關注陽台裡的情況,反正這幾個人,不想被救也已經被救了,所以陽台裡那些瓶裝水他們想怎麼處置都行,她無所謂。
她窩在沙發上,一邊啃五香鴨爪一邊看綜藝節目,舒適又愜意。
等到一盒鴨爪啃完,漳城也即將到達。
今天巨大冰雹覆蓋的水域不算大,漳城這裡雖然風雨交加,但在冰雹侵襲的範圍之外。
木筏熟門熟路的在老地方靠了岸,木筏上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踏上了陸地。
直至所有人平安回到岸上,那艘木筏依舊靜悄悄的停在那裡,二樓陽台上,那幾個“真·免費”的大字,就像是一個個的巴掌,用力甩在他們臉上,打得他們臉疼。
所以,這木筏上麵寫的都是真的?
現在再回想他們之前那些舉動,真是多餘又可笑。
這一隊人離開之前,那個額頭還帶著傷的消瘦男人再次踏上木筏甲板,朝著後門的方向緩緩道:“今天謝謝,我叫豐律,豐收的豐,律師的律。是漳城火龍隊的隊長,我們小隊雖然不是漳城最強的隊伍,但實力也不弱,你今天救了我和我的兄弟,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有需要,可以直接去找火龍隊找我。”
小木屋裡靜悄悄的,無人應答,也無人提出要求。
他不知道自己是鬆了口氣,還是有些失望。
豐律重新走下木筏,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
這個插曲舒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顯然,從這天開始,火龍小隊的人但凡要去水域另一頭的其他城市和縣城,都會搭乘她的木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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