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組織能在接二連三的圍剿之後,直到現在都依然存在的話,那麼背後支撐著它的一定是個龐然大物,這樣的存在,想要在沙城郊區,布置一處自己的地方,並不是件難事。畢竟誰都不會想到,那個數次掀起動亂,製造諸多人禍的組織本源,居然就在沙城郊區——官方的眼皮子底下!”

“燈下黑。”舒馥接口,不久之前,鄭菲菲也用這樣的方式,安全躲到了紮水縣。

其實他們這些人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組織到底想要乾什麼,但顯然,如果他們能將整個宥城城北當做一個巨大的實驗基地,那麼也可以把那安縣,甚至位於沙城郊區的療養中心當做實驗基地。

而依照鄭菲菲的說法,紮水縣距離那個療養中心並不算遠。

陳法她們一行人,鄭菲菲母女兩人,此刻全部都在紮水縣,而她們現在又同時失聯。

這幾件事情,舒馥並不覺得是巧合。

“紮水縣和我們不僅是遠的問題,它在高原腹地,內陸深處,從現在木筏的位置,哪怕走直線,也要1200公裡!”在某些方麵,盧政還是了解舒馥的,看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你如果想去,至少得走1200公裡陸路。”

下麵的話,他不用說,她也能想到。

現在他們的木筏都被拖掛了,如果她陸行去紮水縣,那麼兩艘拖掛木筏也勢必無法使用,這也意味著無論是許霆封江黛他們,還是姚若雲一家,都得被動跟著一起上路。

這一行不僅路上花費的天數多,路上也不會風平浪靜。

舒馥沒出聲,她打開了平板裡麵從前下載好的整個風尚高原的地圖,又拿出了她的地圖麵板。

因為地圖麵板除了她之外其他人看不到,所以盧政隻知道她在研究地形圖。

但其實,舒馥是在比對風尚高原看水路圖。

“我聽鄭菲菲說過,紮水縣有一條河,一路朝東南蜿蜒,會流經數個縣城。”舒馥很快在風尚高原地圖上找到了這條河。

盧政上前一看,擰眉:“這是一條內陸河。”

依照地圖所示,河流朝東南蜿蜒大約200多公裡後,就終止了。其後也有河流標記,但斷斷續續,說明之後一段距離都是斷河。

“不!這是以前的地形圖,現在情況已經改變了。”舒馥看向自己的地圖麵板,在那上麵,現在有全球實時水域圖,其中自然也包括陸地之上的河流。

從前的風尚高原,降雨量稀少,所以有一些河流流著流著就乾涸截斷了。可經過長期下雨,加上現在是暴風雨來臨的夏季,所以那幾條斷河都連接在了一起。

此外,西洲省也並非這一條河流,從陸地之外的水域,可以切另外一條河流進入風尚高原,先朝北再朝西行,能夠縮短大約數百公裡。

盧政伸手,指尖掠過那幾條斷河,最後停在她說的另一條河流處:“你是說,從南麵邊境這條河流切入高原?這條河的確很長,但這條河在經過這片山區時會再次改道朝北,之後不再走西行路線,即便我們走這裡切入高原,再加上你說的斷河連在了一起,這兩者之間仍相差了將近300公裡。”

“我知道,但你看這裡,這裡有省道,我們可以在河流改道的地方上岸,然後陸行朝西。”

“那最後這一段路呢?”盧政指了指地圖上無限靠近斷河的那片區域,“這一帶全是原始山脈,連公路都沒有了,你走陸路,要怎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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