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的,眼底都是水霧,就是這說話,簡直羞到無以複加:“宋弈洲!”
兩人對視好多秒,孟苡桐都不敢看他了。
宋弈洲忍不住笑,但又低頭輕含了下她唇,低啞在她耳邊問:“怎麼了啊寶貝兒?”
“你還好意思問!”孟苡桐耳朵都麻了,一巴掌羞恥地打在他身上,“都說了你不許!”
就是這“不許”怎麼越說越結巴。
孟苡桐被他搞的一動都不敢動,就怕自己稍微動了,這人馬上又要怪到她頭上。
“那怎麼辦?”宋弈洲明知故問地逗她,“沒有你,今晚可能好不了。”
“那你就好不了吧!”孟苡桐越想越氣,“你今晚不許留在這!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給我走!”
宋弈洲輕嘖:“要是今天一整晚都好不了?”
“那你現在就給我走。”孟苡桐真是決絕。
宋弈洲笑的更深了,低頭,頭埋進她頸間。她不動,他也不動。
但很快,耳邊就響起男人極地的一記嘶聲:“你怎麼這麼磨人?”
“......”孟苡桐不搭理他。
宋弈洲漫不經意說:“是不是因為我太愛你?”
孟苡桐輕嗤一聲,完美做到了感受的同時,非常鐵麵無私,“這邊建議嘴上多說點,行動少給點。”
宋弈洲又笑又忍,也不知道這兩者加在一起,他待會兒出門會不會直接內傷。
但某個死亡問題很快還是從他嘴裡問出來:“這種情況,第幾次碰上了?”
“什麼第幾次?”孟苡桐先是愣了下,而後很快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一眼瞪他身上,“說什麼呢你!”
宋弈洲悠然審視的目光,“怎麼第一次碰上,都能這麼淡定?”
孟苡桐強忍住罵他的衝動:“我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但宋弈洲真的忍不了了,一笑就越來越厲害,肩膀都微微發顫了。
整個房間裡不是他的笑,就是孟苡桐的無語。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男人這麼幼稚還討人嫌。孟苡桐煩的不行,衝他:“笑笑笑,你笑夠沒?”
一語衝散到此為止的所有曖昧。
宋弈洲不正經地說:“夠的。”
還慢條斯理地輕撫她眉眼,他哄她:“但下次不許罵人了。”
孟苡桐一頭霧水:“我罵什麼了?”
宋弈洲玩味道:“我這麼疼你,怎麼還罵我是豬?”
孟苡桐火氣衝頭,“那是你自己過分解讀好吧!我什麼時候說你了?再說了——”
她實在受不了他這樣,小嘴叭叭翻天,“我一個二十四過了,虛年齡都二十五的人了,你要我表現的懵懂朦朧,可能嗎?啊,可能嗎?”
還一連問他兩遍。
宋弈洲想了想,如有實質地承認:“可能。”
“......”孟苡桐已經反駁不動了,磕磣地說,“你也是真對我信任。”
誰想這話剛說完,她腰就被他輕掐了下。
“乾什麼啊!”孟苡桐不滿看他。
宋弈洲已經沒了剛才的玩笑,很認真地看著她。
幾秒的對視,他和她額頭輕貼,低聲說:“我信。”
孟苡桐一怔。
他說:“你的所有,我都信。”
幾乎是哄她的語調,可這份話外音,又早就超過了他們原先對話的意思。
孟苡桐不知道自己這一刻,腦海裡真正想知道是哪個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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