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
但悸動是誠實的,她對他的愛也比翼金堅,宋弈洲說:“你知道嗎?我真的死心,其實不在五年前。”
不是五年前你與我分手那天。
也不是後來你決絕離國的那一天。
宋弈洲說:“是前年年底,孟家對外宣稱,可能好事將近的時候。”
那時候,沒人爆出孟家所謂的好事將近,對象究竟是誰。
先是傳出孟苡桐準備和祈家人見麵了,後又有孟苡桐和楚黎川並肩出席禮宴,被人拍到共慶的消息。
模糊的指向,宋弈洲都沒信。
直到對這個傳聞,孟敬儼出麵默認了這個好事的存在,無論是誰,總之會有這個人的存在了。
宋弈洲那時在幾千公裡之外,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熬不住了。
他一出封閉的訓練基地,就最快速度聯係唐瑾、宋昱銘,因為之前幾年他們總和他說孟苡桐事業不穩,人狀態也不好,所以他一直在等。
現在,等不下去了,他必須回去。
可又突然下達了任務,是隱秘有一定危險性的。
宋弈洲肩上擔負著責任,隻能是他自己的計劃被擱置。
但誰都沒想2016年年初就發生了杜禹離開的那場事故,全隊人的情緒和狀態都蕩到穀底,宋弈洲不能輕易離開。
反反複複,思念被侵蝕,去年秋天,他終於有了回來找她的機會。
一如今晚,他如有擲地地說:“桐桐,我真的會比他們都更愛你的。”
即便前年年底,她好事將近的消息真的讓他心如死灰到出任務前的遺書,都隻寫了那一句失去她的話。
但也幸好,他平安回來了。
孟苡桐幾乎是在一瞬間哭出聲,一掌就狠狠打在他肩膀,“宋弈洲!你混蛋!”
“遺書都要寫失去我那種話!”孟苡桐也想到了那封薄蝶書信。
宋弈洲卻笑了,輕鬆的,“所以,就當這些年輸了的人是我,好不好?”
“我不許你下次再寫這種。”孟苡桐心酸地說,“一點骨氣都沒有!你寫想要我再回你身邊都比這個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宋弈洲這秒看她要哭,竟意外的笑意更深。他哄著她,連連說:“好,那都聽你的,我下次就寫要你永遠在我身邊。發生危險,你也隻能在我身邊。”
“......”孟苡桐被他哽到,無語了一秒,吸著鼻子說,“你晦不晦氣?”
宋弈洲:“?”
他笑:“這麼說還不對?”
“你非要說發生危險,我陪你殉情是吧。”孟苡桐故意刺他,“你敢!你要是敢出事!我絕對把你丟在下邊,理都不理你。”
宋弈洲挑眉,孟苡桐還惡狠狠地說:“然後紙也不燒給你,就讓你看著我梅開三度再找新歡!”
不行,這次宋弈洲真忍不住,捏她臉頰問:“為什麼是梅開三度?你二度新歡這是已經找著了?”
孟苡桐翻他白眼,“我這人向來不愛吃回頭草,就你一個,都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怎麼?為了我,你還不願意當一次梅開二度的那個新歡?”
“都說了幾天不見,甚是新歡。”宋弈洲笑著和她交頸而吻,嗓音越來越低,“看來這次,我不從也得從了,我明豔的大小姐。”
他的動作變大,不久,室內都更多暖風之外的熱。
孟苡桐的理智在緊繃裡喪失,他的模樣,他的引領,他的愛,他的所有所有,都讓今晚成了再無回旋的淪陷。
“可以了嗎?”
“......”
“桐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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