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泉眼神血紅,盯著楚塵,楚塵的一句話讓楊家眾將停下,目光均都著楊建泉,等著家主的命令。
楊建泉的聲音森寒,強忍著滔天的殺意,“殺我兒者,何人?”
楚塵搖頭,“我並不知道,我是一名二階陣師,初到渭青城,在住處布置陣法,但這座陣法,並不足以殺死渡劫境武者,諸位剛剛破陣而入,應該可以感受得到。”
“死者死於長刀之下,我等七人,隻有一人用刀,可在死者出事的時候,我們正在渡劫台,渭青城多人能作證,楊家主相信也能輕易查探得到。”
楚塵繼續說道,“我等回來,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陣法異樣,進入之後,便見此場景。”
事實上,在渡劫台的時候,楚塵也察覺到了陣法的異樣,隻是當時覺得可能是楊家人進入了陣法內,楚塵的注意力完全在江曲風的渡劫上了。
“對了,現場還是有目擊證人的。”楚塵忽然用手指向了常福威,“此人混入陣法內,恰好見有人在打楊蟾。”
話語一落,常福威一下子打了激靈地跳起來,極其惶恐而悲憤地指著楚塵,“我沒有!我什麼時候說過見有人打楊蟾了?”
常福威的內心,憤怒而害怕。
他很清楚,說出真相,他必死無疑,一口咬定什麼也沒到的話,可能還能保住一命。
可是……這家夥,憑什麼這麼斬釘截鐵的說他一定見了有人打楊蟾啊!
一秒記住.
常福威悲憤含淚。
“你肯定見了。”楚塵盯著常福威,“你的內心告訴我,你在撒謊。”
“我……沒有!”常福威瑟瑟發抖,撲通地再一次跪在了地上,還不停地朝著楊建泉磕頭,“楊家主,我真的什麼也沒有見,如果我見了凶手的話,我也不敢隱瞞您啊。”
常福威不敢楚塵一眼。
他感覺楚塵仿佛可以穿他一樣。
憑什麼說他見了?
常福威哭喪著臉,伏在地上,一副我冤枉,任憑處置的模樣。
楊建泉的麵容陰沉到了極致,眼神之中蘊含著的煞氣濃烈無比,他掃一眼伏在地上的常福威之後,血紅色的眼眸盯住了楚塵,“就算凶手不是你們,我兒的死也因你們而起,待斬殺你們後,凶手,老夫也不會放過。”
轟!
楊建泉的話語剛落,他的身側,一名楊家武者的身軀直接被撞飛,霎時間,鮮血飛噴出來。
“殺我們?那就你們楊家有多少本事了。”秦宿的聲音冷酷,剛剛正是他的滑板率先發起了進攻。
一言不合就開乾。
楚塵見秦宿動手了,自己也果斷地出手,直接拿出了一大紮的靈符,猶如仙女散花般飛了出去,頃刻之間,四麵方,雷電劈下,伴隨著浩蕩的聲勢,南宮筠的身影朝後一掠,站上屋頂,手中玉笛立即吹奏而起,帶來了詭異的邪風。
柳十萬,江小雪,牛昔雨也迅速地發起了進攻。
楊家眾將被這突如其來的驟變驚住。
包括楊建泉在內。
他早在留意楚塵這一行人的情況,人之中,兩人一劫武者,三人金身境,威脅最大的應該就是那戴著桃花麵具的三劫武者。
可今日楊家此行,四劫護衛就有兩名,而揚建泉自己也是一名二劫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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