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清心裡為了任務順利進展而高興,但麵上不能表露出來,還要因為身上沒有淨化能力感到不安,微微蹙眉。

"可以。"蘇白清勉強答應,"等我需要的時候,你再把能力分給我。"

觀察著蘇白清的反應,森鬱稍微放心。

蘇白清果然還需要他的淨化能力。他不會不需要。

森鬱喜歡蘇白清渴望他的能力,那樣的蘇白清很需要他,不會離開他。

另一邊,蘇白清動力十足,重新把重心放回任務上麵,請狐朋狗友幫他弄來給森鬱下的藥物。催情的藥物。

蘇白清一開始要的時候,那些人還不給,非要弄清楚蘇白清拿藥是用來乾什麼。

“和你們沒有關係。”蘇白清接下來要做的事,當然不能往外說,“要是你們不給,我再想彆的辦法。"

那些人怕蘇白清疏遠他們,慌忙交出藥物,不敢再多問一句。蘇白清把藥下在了森鬱的晚飯裡。

他和森鬱都是同吃一桌菜,不過今晚熬了粥,一人一碗,藥在屬於森鬱的那碗粥裡。

森鬱去實驗室調整完體內的芯片回來,熱騰騰的飯菜已經在桌子上擺好,看著森鬱脫掉外衣掛起來,然後去衛生間洗手,蘇白清有些感慨,他越來越像人類了。

不看森鬱藍紫色的眼睛,根本發現不了他是非人生物。

洗完手回到餐桌前,森鬱笑著拉開椅子,在蘇白清對麵坐下: “看上去很好吃。”

粥是精米熬的,除了蘇白清,很少有人喝得起。

森鬱拿勺子舀起碗裡的粥,放在嘴邊吹了吹。蘇白清緊張注視著。

森鬱喉結滾動,將加了藥的粥吞咽下去,然後放下勺子,對上蘇白清的目光:“怎麼一直看著我?"

“沒有。”蘇白清匆忙垂下頭,喝自己碗裡的粥。森鬱含笑的聲音傳過來: “我還以為,你想喝我的。”蘇白清說:“我自己有,沒必要喝你的。”

“我聽說,人類的情侶很多喜歡互相喂飯。”森鬱說, “我想試一試。”說話的時候,他直接再舀了一勺自己碗裡的粥,身體前傾送到蘇白清麵前。

蘇白清微微撇開頭: "這樣太肉麻了,你不要什麼都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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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喝,我就用嘴喂給你。”森鬱看著美貌青年水潤的唇, “我想親你了。"這一年間,蘇白清為了淨化能力和他接吻很多次,但平常依然不會隨便給他親。根本不夠。

蘇白清問: “我和齊舟的事才過去沒多久,你不排斥?”令蘇白清意外的是,提起這件事,森鬱的心情都沒有受到影響。

“不排斥你。”森鬱聲音甜蜜, "不過作為懲罰,我要親你。"

他把粥含進嘴裡,捧住蘇白清的臉就要喂給他,蘇白清連忙說:“我們還是像剛才你說的那樣,互相用勺子喂。"

“好。”

森鬱點頭,把口中的粥咽下去,重新舀了一勺喂給蘇白清。蘇白清也喂給他一勺,森鬱說:"感覺你的更甜。""你的錯覺。”蘇白清強作鎮定, “兩碗的甜度一樣。"

蘇白清提著心,生怕森鬱要和他交換。幸好沒有。

飯互相喂了一勺,也就結束了,森鬱不再生事,將自己碗裡的喝得乾乾淨淨。

蘇白清吃下的藥隻有一點,感覺還好。吃完飯,蘇白清也就是有點熱,而森鬱的臉已經攀上緋色,藍紫色的眼眸浮現水霧。

接下來,蘇白清要勾引森鬱。

劇情裡,這個時候的森鬱對原主已經非常生分,麵對原主的勾引不為所動,意識到是原主給自己下藥後,更是狠狠推開他,險些把原主弄傷。

然後森鬱因為藥效太猛,沒能離開家門,陷入昏迷狀態。

森鬱的精神異能自發保護他,原主稍微靠近就會受到排斥,原主無可奈何,隻能在自己身上製造出許多痕跡,躺在森鬱身邊,裝作兩人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現實裡,森鬱對待蘇白清雖然沒有那麼生分,但明顯因為之前的事情有了芥蒂,再發現蘇白清給他下藥,肯定也會狠狠推開他。

蘇白清心裡有了譜,走向森鬱。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動腳,就被渾身滾燙的人魚抱了個滿懷。

蘇白清怔住。

藥效剛開始發作,森鬱還殘留著些許神智,肯定能意識到今天的晚飯有問題,蘇白清給他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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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清來不及多想,人魚炙熱的吻落在他頸間,蘇白清睫毛一顫,思緒中斷。

“我給你下了藥。”

蘇白清不得不提醒他。

“我知道。”森鬱不斷親吻懷中美貌的人類青年,聲音含混不清, "你在獎勵我。"

最近,森鬱明麵上對蘇白清若即若離,實際一直用精神異能監控他的一舉一動。森鬱先前在實驗室調整芯片的時候,精神異能就看見了家裡蘇白清下藥的全過程。

森鬱感到興奮。

不分給蘇白清能力,讓蘇白清意識到他的重要性,果然是有用的。蘇白清終究舍不得他,也舍不得他的能力,所以用這樣的辦法留住他,與他親近。

森鬱熾熱的吐息,灑在茫然的蘇白清臉上,他的唇瓣在青年臉上流連,舔吻蘇白清眼尾的淚痣。森鬱怎麼還沒昏迷。蘇白清努力觀察。

森鬱沒有抬頭,蘇白清看不到他眼裡的清明。

蘇白清以為森鬱是不久前藥效發作,才意識到自己中了藥,而森鬱其實從一開始就清楚所有事,還喝光了有藥的粥。

以森鬱的精神異能,在提前知道蘇白清下藥的情況下,用異能保持住大腦的清醒並不困難。

不過,等森鬱抬頭的時候,他故意掩去了眼裡的清明。蘇白清看見的,是人魚迷離掙紮的模樣。

再等了一會,森鬱依然沒有昏迷。

蘇白清感覺情況不對勁。既然森鬱不推開他,他打算先推開森鬱再說。

然而,蘇白清推拒的手被森鬱輕而易舉捉住。

蘇白清雙腿發燙,皮膚裡鑽出鱗片,撕開褲子變成魚尾。他無法再站穩,被森鬱抱起來。

森鬱強製讓他變出了魚尾。

他抱著蘇白清來到臥室,把蘇白清放在床上,垂頭封住他的唇。

一吻結束,蘇白清頭暈目眩,漂亮的黑眸水光彌漫,迷蒙而沒有焦點。本來隻是有些許發熱的身體,溫度越升越高,藥效徹底被勾起。

森鬱解開蘇白清的襯衫紐扣,從蘇白清的脖頸一路吻到魚尾。他開始覺得鱗片礙事,就讓蘇白清的魚尾重新變回光潔的雙腿,捧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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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鬱的手胡亂在蘇白清身上摸索,感覺到蘇白清的身體有了反應,他高興笑起來。

“我幫你。”

他用手幫蘇白清,就像上次與蘇白清躺在一張床上時,他用蘇白清的手偷偷幫自己一樣。

那時蘇白清受到驚嚇,說那是很糟糕的事,森鬱後來特意去調查過,那並不糟糕,而是戀人間最親密的行為。

所謂最親密的行為,原來並不是單純躺在同一張床上。

等森鬱溫柔幫完,蘇白清已經變得迷糊。

"舒服嗎。"森鬱輕聲問。

蘇白清呆呆點頭。

人魚俯身在他耳邊,用好聽的聲音輕輕說: “我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蘇白清遵循著身體的本能答應,聲音細若蚊吟: "好。"

下一刻,蘇白清修長的脖頸猛然後仰,像是瀕死的天鵝,發出細碎的嗚咽。白皙的皮膚浮現緋色,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他被陌生而強烈的感覺衝擊得失神。

籠罩在人魚瘋狂的欲望下,蘇白清微微張開被吮得紅腫的唇,努力想要喘息,但還是有種呼吸不上的悶室感。

不知過了多久,蘇白清一直重複著昏睡再醒來的過程。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疲憊至極的蘇白清轉過頭,看見窗簾透出了微光,天已經蒙蒙亮。森鬱癡迷的眼神牢牢鎖定著他,啞聲說:“老公。”現在聽見這個稱呼,蘇白清羞恥得快要哭出來,抬手蓋住雙眼。

"彆這樣叫我。"

蘇白清疲憊醒來的時候,身體格外沉重,感覺像是被重物壓著。垂眸一看,果不其然。

他被森鬱抱在懷裡,森鬱變出了魚尾,像是蟒蛇纏繞獵物般牢牢困住他,蘇白清無法動彈分毫。一旦蘇白清有想要脫身的跡象,睡夢中的人魚就將他纏得更緊。

蘇白清隻好維持這個姿勢,回憶昨晚發生的事。

一塌糊塗。

蘇白清懷疑人生。

他震驚的,不止在於自己被人魚壓了,更在於他昨晚居然感覺到了舒服。

蘇白清不禁開始懷疑,自己還是不是直男。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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