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某電玩城地下停車場——

“麻煩惠君做完任務還陪我來這裡了。”

伏黑惠的注意力放在了巷子裡不懷好意打量著他們的不良身上,聞言看了一眼溫溫柔柔,和這種混亂之地格格不入的少女:“應該的,乙骨前輩也有特意拜托過。”

不過乙骨前輩看起來更想自己來就是了。

“不親眼看到的話,沒辦法放心呢。”

柊月瞳知道停學事件後,第一時間就聯係了秤金次和星綺羅羅。

雖然兩人都表示無所謂,早就想打那幫人一頓了,停學就停學。但柊月瞳還是決定過來見見兩人。

秤金次和星綺羅羅對她來說很特彆。

當初“單挑”事件裡,正是他們兩個路過,幫忙祓除了那隻逃竄出去的咒靈,才沒有釀成更大的災禍。

入學之後秤金次和星綺羅羅對她也很照顧,她一直記得兩人的恩情。更彆說她和星綺羅羅的關係還很不錯。

“真的要進去嗎?”

伏黑惠看到昏暗的地下,用噴漆噴滿塗鴉的牆,幾個一看就是不良少年打扮的男生正叼著煙在和同伴們吹噓著什麼。

注意到兩個穿著學生製服的美麗少女和冷酷少年,還放肆地吹了個挑釁的口哨。

“沒關係。”

兩人沒等太久,牆邊一個有些老舊的鐵門就打開了。

一身露臍裝七分長褲的星綺羅羅走了出來。

柊月瞳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星綺羅羅似有些無奈:“跟我來吧。”

人聲鼎沸的地下拳擊場,身穿高中製服的少年與少女穿行過煙與荷爾蒙繚繞的人群。

不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於此間十分突兀的人,但一看走在他們前麵的人,眾人都十分有眼色的沒有上去乾著找麻煩的蠢事。

柊月瞳發現這裡的人似乎都很熟悉星綺羅羅。

“五條悟找到我們之前,我們就在這裡了,”星綺羅羅直接解答了柊月瞳內心的疑惑,他偏頭對柊月瞳笑了笑,“很驚訝吧?”

“有一點,”柊月瞳見星綺羅羅放鬆的神態,倒是放心了不少,“這裡是秤前輩和綺羅羅前輩經營的嗎?”

“是啊,這裡可是秤的心血,”星綺羅羅對這裡的一切並不是特彆在意,他在意的隻有秤金次,他對柊月瞳說,“其實比起咒術高專,在這裡我們才覺得更自在。”

星綺羅羅晃了晃手:“那群家夥規矩又多,又喜歡對人指手畫腳,其實隻是單純看不慣我和秤不聽他們的而已。本來我們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拿到一級咒術師的資格憑證,把這裡合法化,才會加入咒術高專的。”

在日本,隻是單純的賭場活動想要合法化其實並不難。

但秤金次和星綺羅羅的地下拳賭場其中還牽扯到了咒術師,所以就需要額外的擔保人。

而這個擔保人至少得一名一級及以上咒術師。

星綺羅羅帶

著兩人一起來到了頂層的一間屋子裡,秤金次正大馬金刀的坐在裡麵。他的對麵是一麵正鏈接著地下拳擊場的主台實況的電視。

“喲,小瞳!”秤金次對柊月瞳的感官還是很好的,誰不喜歡長得好看,說話溫溫柔柔,有好事又經常會想到他們的學妹呢。

“看到你們這麼有精神真是太好了,秤前輩。”

“哈哈,你就是太愛操心了。”

柊月瞳在沙發上坐下,星綺羅羅則是隨意的往秤金次旁邊一靠。

“你看,我就說小瞳不會和我們說那些大道理。”

星綺羅羅一副“我說的沒錯吧”。

秤金次算是怕了最近來做他們工作的咒術高專人士了,一個個輪番上陣的。

“咒術界那幫高層就是一坨狗屎,再過一千年,他們那僵化的腦子也不會改變,五條悟想要改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秤金次將手裡的啤酒易拉罐砸到了桌上。

“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老古板,一群時代的殘渣。”

麵對秤金次的抱怨,柊月瞳表現的十分平和。

“夜蛾校長和五條悟也來找過我,不過我已經知道了,那群老古板是不可能讓我順利升上一級術師的。”

“簡單易懂的術式雖然有不少強力的存在,但也更容易被針對,秤前輩和綺羅羅學長大概是讓他們感受到威脅了吧。”

“哈哈,你這話我愛聽,”秤大笑,“不過我可不喜歡給人打白工。”

伏黑惠安靜地呆在一旁,關於秤金次和星綺羅羅的事,他早就在八卦的熊貓那聽了一耳朵。橫豎他也還不是咒術高專的人,自覺沒有資格對這件事說什麼,便乾脆閉口不言,主打一個陪伴。

柊月瞳對這件事不置可否,既然秤金次和星綺羅羅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更好,那就行了。

於是在和兩人聊了一下百鬼夜行後續發生的事情,順便回答了一下秤金次和星綺羅羅關心的問題之後,柊月瞳就提出了告辭。

這一次秤金次和星綺羅羅一起出來相送,看著柊月瞳和伏黑惠走遠的身影,秤金次忍不住感歎:“小瞳真是個好女人啊,乙骨這小子運氣真不錯。”

星綺羅羅沒說話,他瞥了眼這些天一直悶悶不樂,今天明顯心情舒暢的秤金次。

能被認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

尤其是在乎的朋友。

柊月瞳踏著夕陽回到咒術高專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校門口的乙骨憂太,於是助跑了兩步,輕輕一躍高興地撲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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