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裡夾著許景徹恭敬的送他到房間門口,給他點燃的煙。
陳贇適才給許景徹發他們的結婚證照片了,很鄭重的告訴許總,自家三少爺跟沈雪妮早就結婚了,礙於兩人家族跟事業的一些考慮,一直是隱婚狀態。
如今許總成為了融天的重要合夥人,讓許總知道這一關鍵事實很有必要,並特彆強調許總知道此事便好,千萬不要對外聲張。
許景徹本來就很惱火他的一幫飯桶手下沒有查明白餘澤懷結婚的事,在親眼見到餘澤懷跟沈雪妮在兩年前被京北婚姻登記所頒發的結婚證後,更是被嚇破了膽。
他深深的感到他被自己的妹妹耍了。
許明玉跟沈雪妮關係那麼好,絕對知道沈雪妮跟餘澤懷隱婚的事。
許景徹決定回頭一定要找許明玉這個小妮子算賬,不給她好好一頓痛打,他就不做她哥了。
明明沈雪妮都嫁給餘澤懷兩年了,她還冷眼看被蒙在鼓裡的許景徹一頭熱的追求沈雪妮。
今夜宿在這間溫泉酒店的沈雪妮完全沒有自知餘澤懷事先拿到了她住的房間房卡。
她在溫泉池裡匿著,闔眼放鬆,冥冥中聽到有人進屋來,這是她的房間,她小心的鎖上了門,怎麼會有人在深夜來到。
沈雪妮驚恐的從水裡起身,找自己為這次宿在酒店特地帶來的睡袍,結果,無措的發現適才她居然沒有拿過來。
晚餐在餐廳裡她被許明玉拉著,喝了半杯勒樺酒莊2012年份柏翠斯乾紅葡萄酒。
許明玉說難得上來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敲她哥一筆,來都來了,不好好享受怎麼行。
一口喝下去,就是普通人買一套房的快樂,今晚許大小姐一定要拉著自己的閨蜜好好享受。
沈雪妮拗不過許大小姐的熱情,陪她飲酒。
其實沈雪妮明白,許明玉今日非要把她拉上山來,就是想好好對沈雪妮言謝,她們就兩個人吃飯,根本沒必要開這麼貴的酒。
可是許明玉就是為沈雪妮弄出了這麼盛大的儀式感。
因為餘澤懷終於開了金口,帶她哥許景徹一起融資。
盛情感謝之下的結果,是沈雪妮現在整個人在溫泉池裡泡得頭暈腦脹的情況下,居然發現有人不經她允許進了她的房間。
聽到房間裡的動靜,那串腳步聲越來越近的為她而來,她緊張到渾身發顫。
……
難道是許景徹?
沈雪妮害怕的想,可是許景徹不像是這麼魯莽無禮的人,就算他對沈雪妮有好感,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她麵前刷存在感。
等到男人被純黑西裝褲包裹得筆直修長的一雙長腿不徐不疾的,走進有玻璃天窗的浴室來。
越過奶白霧團,終於抬眸見到他棱角分明的臉孔,沈雪妮的心跳更加濃烈。
怎麼會是他。
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這麼四平八穩的邁步進來是想要乾什麼
。
“餘澤懷,你……”在白霧嫋嫋的溫泉池裡縮成一團的沈雪妮輕綻紅唇,又軟又嬌的叫出男人的名字。
那聲嬌軟的低吟儘管柔弱至極,但在餘澤懷聽來卻特彆有力道,像是哢嚓一聲,劃燃一盒在角落裡被放置了兩年才被人想起來的火柴的那種脆聲。
一刹那,有火燃起,灼燒冬夜的靜寂。
“我被許總請上山來入住這家酒店,聽說你也在,為了幫他節省,我打算跟你住一間房。”餘澤懷很快就掐滅了手裡的煙。
浴室裡有股黏膩的好聞的香氣,比尼古丁的味道更能撫慰雄性的欲望。
“洗完了?還是剛開始洗?”
黑眸裡的幽光落在沈雪妮脫在池邊大理石地板上的黑色洋裝裙,跟一套香檳色成套蕾絲內衣上,男人的眼色漸漸變得暗潮湧動。
在上山的路上,意外從陳贇口中得知許景徹在追去沈雪妮,讓他很吃味。
這兩年,他不在京北。
許景徹卻一直在京北,身份還是許明玉的親哥,要是想追求沈雪妮,肯定會接著許明玉是沈雪妮閨蜜的身份輕易的靠近沈雪妮。
那日,他剛回來,在許家會所的包廂裡,許明玉拉沈雪妮玩遊戲,輸了之後要去解當場一個男人身上係著的皮帶,性暗示滿滿。
要是餘澤懷當時沒回京北,說不定那晚被解領帶的人是許景徹也說不一定。
許景徹年紀輕輕,相貌堂堂,高大英俊,家世甚好。
適才跟他一起喝酒聊合作,餘澤懷仔細觀察了這個人,還極有涵養,不是那種膚淺的酒肉之徒。
這兩年,餘澤懷在美國,沒在沈雪妮身邊,沈雪妮就遇上了許明玉的哥哥。
他這次把融天搬回京北的決定是對的。
心裡有這樣的認知,再進來撞見女人裸著一對圓滑的香肩,伸著纖弱的天鵝頸,仰起一張眉目如畫的純欲臉,眼神潮濕,深情無辜的望著他。
餘澤懷心尖一刹那顫動,忽然很想抱住沈雪妮,跟她一起洗個鴛鴦浴。
不止因為這樣的她太嫵媚,還因為她是他老婆。
食色性也。
特彆是對他這樣生下來就享受著榮華富貴的膏粱子弟來說。
以往,他浪的時候,身邊有不少人給他出過這個餿主意,在水裡抱女人,弄得她們比濕透還濕透,樂趣無窮。
可是,餘澤懷沒有一次聽了,一是覺得太惡俗,二是他單純的沒有對任何女人產生過那種念想。
這一瞬,明知唐突又露骨,他的滾燙視線還是一點都不禮貌的定格在沈雪妮身上,他知道此刻泡在水裡的她什麼都沒有穿。
隻要他下水去,一夠手就可以什麼都摸到。
沈雪妮渾身灼燙,池水有些淺,她個子高,泡在裡麵,胸前春光根本遮不完。
她被痞氣的男人看得隻能用柔若無骨的一雙雪白手臂捂住胸前,輕聲呢喃:“你……能不能先出去?”
分不清是胸前
的皮膚白,還是手臂的皮膚白,瑩潤得如美玉浸水,真正的軟玉溫香,軟得餘澤懷的心裡失了火,香得他的喉頭發了癢。
領悟到沈雪妮的難堪,他轉身出去了。
沈雪妮試探著,瞧見男人真的走了,慌忙起身要穿衣服,但是適才喝得微醺的她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