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跟爺做真夫妻?嗯?”

“好好好,一個月。”

餘澤懷適才在床上趁沈雪妮不注意的時候,錄下了他們之間的這兩句對話。

沈雪妮現在不能抵賴了,他們本來就是夫妻,現在餘澤懷明確的要沈雪妮跟他做真夫妻。

真夫妻是什麼意思呢。

比如沈雪妮在遇到自己不能解決的困難時候,應該要在第一時間選擇去依賴餘澤懷這個丈夫。

她結婚了,她不該再刻意去抵觸她有丈夫這件事。

她不是一個單獨的個體,在她身上發生任何事,都會同樣的影響到餘澤懷。

真夫妻在床下應該要相互照顧彼此的日常生活順遂喜樂;在床上則是應該像昨夜餘澤懷抱著沈雪妮那樣,弄得她舒服得在他身下癱軟成一灘爛泥,又羞又臊得沒臉見他了,也還是會想要再一次的把這種甜蜜夫妻相處再升級。

直接一點說,就是兩人一起徹底的無所保留的勾纏做.愛。

身為翻譯官的沈雪妮很會咬文嚼字,精準無誤的理解到了餘澤懷說的「跟她做真夫妻」是什麼意思。

餘澤懷見她一直耍賴著,不給他他想要的反應,怕走下床來的人反悔,於是又把錄音放了一次。

沈雪妮聽得心跳加速,雙頰緋紅,做了不好的聯想,怕男人手機裡還有其它關於她的錄音。

“你是不是把我說的話都錄給你的那些公子哥朋友聽?”沈雪妮知道他們那幫子男人可壞了。

會不會還有昨晚她在床上為他叫的那些羞恥聲音。

“怎麼可能。你把我想成什麼猥瑣男了,隻錄了這兩句,怕我的妮妮反悔。”

餘澤懷坦然自若的告訴她,用兩根長指拾起她下巴,托她的臉到他眼皮底下說話,“幫爺穿衣服。現在爺跟妮妮是真夫妻了。”

“不要。”

沈雪妮噘嘴,她才不肯伺候這位爺。

明明她都把他處理得相當於不存在了,結果這次來了杭城,遇上盛宜琳的事,沈雪妮現在眼裡又隻能看得到他了。

她不想更加為他迷亂的深陷,想理智的逃開去。

餘澤懷卻支手撐牆,把沈雪妮嬌小的身子圈在穿衣鏡前,讓她無處可逃。

低頭吮她動不動就燒紅的耳尖,他壞到極點的嚇沈雪妮,“幫不幫我穿,不穿我們現在就做真夫妻。”

頓了頓,伸舌舔了舔她已經被他的魅惑嗓音弄得發麻的耳蝸,男人邪肆的坦白:“昨晚跟今早都忍得爺有多難受,妮妮知不知道?”

“……”

沈雪妮羞紅了水蒙蒙的杏眼,知道昨晚男人在床上憐愛且尊重她,真的還有好多事留著沒對她做。

“餘澤懷,彆以為你幫了我朋友,我就得用這種方式感謝你。”

沈雪妮抬了抬脖子,故做有底氣的仰望著他的眼睛說。

“我不要你感謝我,我隻要你看到我是你老公而已。”餘澤

懷奔來杭城(),為沈雪妮做的這些事真的不是為了要她言謝。他無比坦蕩的告訴她。

“我們就還剩幾個月了。”沈雪妮提醒。

“那就在這剩下的幾個月看到餘澤懷是沈雪妮的老公。”男人拉起沈雪妮雪白的柔荑?()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讓她幫他穿衣,“來幫你男人穿衣服。”

發現自己不做動作,她的一雙小手就會被餘澤懷拉著去他薄肌滿滿,欲到極點的身上到處亂摸。

沈雪妮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幫他套上了襯衫,用蔥白手指拉掉他圍在精壯窄腰間的浴巾。

一瞬間,她眼裡看到的景象,讓她的身子不再為他發熱,而是騰的燃燒。

“餘太太記得以後要多幫我穿衣服,更要多幫我脫衣服。”

餘澤懷仔細的凝睇著被自己娶了兩年多的純情高門千金,取笑嬌嫩稚拙的她,堅持要讓她開始習慣她是他太太這件事。

“你彆妄想了。”沈雪妮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了。

“夫妻情趣,多多益善。”餘澤懷卻笑著,拉過她的手指,讓她幫他扣襯衫。

陳贇在屋外一直等著餘澤懷,看著時間已經晚了,有些焦急的敲門催道:“餘總,出發時間快到了。”

沈雪妮聽見後,變得更緊張,幫男人扣白襯衫的纖細手指開始發顫。

一雙濕潤的眼睛委屈得更為泛紅。兩瓣軟唇被她輕咬著,配著她的清豔五官長相,烘托出一股隻為餘澤懷而專屬存在的嬌甜。

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為他啜泣得梨花帶雨的嫵媚模樣,餘澤懷忍不住的上前貼近,把沈雪妮纖細的身子緊緊抵壓到穿衣鏡上,再探唇熱吻她芳香潔白的小臉,吸著她的軟唇說話。

“爺的妮妮好勾人。”

餘澤懷就那麼再度柔吻確實是被他娶了的餘太太,吻完之後,再讓她哆嗦著小手為他繼續穿衣服,打領帶。

這場穿衣服的夫妻情趣遊戲,上演了將近半個小時。

餘澤懷從衣帽間裡出來,低頭扣腕表,陳贇眼神犀利的察見今日的老板簡直是神清氣爽,恍若新生。

似乎是所有該發泄的情緒都發泄完了,所有該滿足的念想都被滿足到了。

前幾天,網上關於季夫人的一係列相關熱搜讓他每天都烏雲蓋臉,眼色晦暗。

陳贇瞧著餘總的這次杭城追妻之行,看來是成功了。然而可惜也就是在杭城的這間酒店而已。一回到京北,依然是路遠道長。

“叫人來接餘太太回京北,如果她想去沈家看看,也順道送她回去。檀悅宮裡讓袁嫂煲道滋補的湯。這幾天出差,她累著了。”餘澤懷給陳贇交代今天的第一要務。

“是。”陳贇恭敬答應。

“走吧,去辦事。”不用陳贇催,餘澤懷其實有時間觀念,抱完又嬌又嫩的美人,現在得去辦正事了。

走到樓下,兩個男人一起上了幻影,沈雪妮不在場,陳贇才彙報:“港城朱家那個女人不肯就這麼算了,還在蠢蠢欲動想繼續找餘太太跟她朋友的麻煩。”

() 餘澤懷低頭在扣沒被餘太太扣好的鑽石袖扣,桃花眼勾曲的眼角瞬間慍怒的收緊,聲色俱厲道:“真巧,我也不肯就這麼算了,沒查過是誰的女人,就敢安排人潑她硫酸,這個朱家也挺大膽的。沈老師代表著華夏文化的形象,要是真的被潑硫酸了,你覺得我會有什麼反應?”

“那餘總接下來想怎麼做?”陳贇請教,知道餘澤懷被惹怒了。

“那個秦時振眼下不是想跟我們合作麼?告訴他,去把這個朱家徹底收拾乾淨,我們融天才會給出合作意向。”

餘澤懷早就想好這件事怎麼處理,他根本不用出麵,隻需要告訴朱家那邊的人,沈雪妮是他餘澤懷的女人就夠了。

就憑這個身份,沈雪妮想幫誰開工作室就幫誰開工作室,想得罪哪裡的豪門就得罪哪裡的豪門,這是餘澤懷給自己太太的特權。

*

從杭城酒店辦完退房之後,沈雪妮坐車去京南同城裡,沈家的彆墅探望。

父親沈誌峻不在,母親楊萱麗在家裡,還有她大嫂於薇也在。

兩人剛聊完沈雪妮這天在杭城出差遇上的事,沈雪妮就來現身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哎喲,這是什麼風把我們妮妮給吹回家來了。快來吃枇杷,剛摘下樹的,口條純甜。”

春末夏初,倆人在吃新上市的枇粑,親昵有加的給沈雪妮端上滿滿一盤碩大的果子來。

經過昨晚跟餘澤懷在酒店套房裡的癡纏,沈雪妮今天嗓子無比的渴啞,吃些清熱的甜枇杷正好。

她纏了綠幽靈佛珠串的手正要伸去撿枇杷。

“我給妮妮剝算了。我去剝好拿過來,妮妮跟媽先聊著天。”於薇怕沈雪妮弄臟手,體貼的說要去廚房親自幫她剝皮。

“謝謝大嫂。”沈雪妮笑得嬌憨,她平時在沈家就是這樣的嬌小姐,連剝枇杷都會有人搶著為她代勞。

這兩年,嫁給餘澤懷在京北過的那些日子,的確是沈三小姐捱不下去的殘忍時光,所以她才想要快點結束。

然而餘澤懷昨晚卻口口聲聲的告訴她,婚後兩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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