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形勢下無奈躲起來的沈雪妮十分後悔,感到自己適才應該做完翻譯工作就及時離開。
現在餘澤懷在他的私人套房裡當著一大群男人,拎著她的高跟鞋來找她,外麵那幫男人的好奇心被勾引到了最強的程度。
能在餘澤懷的私人專屬總統套房裡脫鞋跟看動畫片的女人,不就是餘澤懷的女人,這還能有其他什麼可能性。
他們在慶功會後跟著上樓來,是不是會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
今天慶功會上來了那麼多女人,身上都是禮服裙跟細高跟,他們的審美早就疲勞了,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想不起這到底是誰的鞋。
“是不是那誰?剛才在慶功會上我見過的,美得跟天仙兒似的……不就是……”先前那個習慣注意細節的銀.監高管高聲,要說出自己很有把握臆斷的名字時。
餘澤懷麵色冷厲的打斷了他,“陳贇,來給寧主任點根煙,好好款待他,我去耽擱一下。”
“謝謝餘總,彆客氣,都是自己人。”於是這個年輕的寧主任便知道不該再接著說下去。
因為惹餘澤懷不高興了。
寧主任轉而聊了彆的話題,“許總的妹妹今天不是也來了嗎?沒想到這丫頭認真起來還是能幫家裡做事的。”
“是是是。許氏能跟融天達成合作,他們兄妹也是不容易,以後他們兄妹可更有得忙了。”一幫西裝大佬很會察言觀色,很快就不再聊那雙高跟鞋到底是誰的話題。
餘澤懷撇下這幫人不管,又痞又冷的把一雙精致高跟鞋的係帶拎著,去合上門的衛生間裡找沈雪妮。
沈雪妮急得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眼神委屈又焦灼,見到是餘澤懷拎著她的高跟鞋,推門進來,她抬起小臉,眼角染了粉,眸光纏著幾分媚的看向他。
彼此的眼神接觸這瞬,適才在宴廳被他撩撥她後背的珍珠裝飾帶的酥麻感覺再次在心尖湧上。
餘澤懷站定,背手去關上身後的門。
不等進來的餘澤懷牽唇說出隻言片語,“不準說。”,沈雪妮就急迫的要求男人。
她終於直麵,今天本質上就是個請她入甕的局,餘澤懷想要跟她在今天這種場合官宣。
他表麵上不著調的吊兒郎當,其實心裡城府深到在就要算計她成功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哄她出來,讓她當眾承認她是融天的總裁夫人。
今天這個慶功會上,跟他熟悉的一幫合作夥伴;當地跟他的公司有關聯的當局領導;一幫跟他有著利害關係,卻並不能推心置腹的公子哥朋友;還有融天在國際上的廣泛商業輻射圈裡的相關大人物全都一起來了。
餘澤懷要是借這個契機,告訴所有人,沈雪妮是跟他結婚兩年有餘的他的老婆,沈雪妮之後就沒那麼容易從這段婚姻中抽身了。
“說什麼?”餘澤懷假裝不懂,輕撩眼皮,不鹹不淡的問道。
“餘澤懷,你彆那麼壞,居然算計我。我給你做一天貼身翻譯,快累死
了。”沈雪妮坐在衛生間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怒到極點的控訴,“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鏡麵牆下擺了一隻白色荔枝紋玻璃花瓶,裡麵插著幾朵嬌豔欲滴的白色跟紫色繡球。
然而,懸著一雙筆直的小腿,坐在它們旁邊的沈雪妮比它們更嬌豔欲滴。
因為一直躲在這兒聽外麵那群人說話,她心裡無比緊張,瓷白如玉的臉蛋掛著兩團赧然的酡紅。
玲瓏有致的身上還是隻穿那件滑緞掛脖禮服裙。
後背整片掏空,隻有兩根交叉的珍珠鏈做遮掩,一對瘦凸蝴蝶骨纖弱浮動,在鏡麵中映射出清冷的白光,像是一對玉蝴蝶在輕輕又悄悄的撲動翅膀。
餘澤懷這麼細看著懸著一雙白花花的細腿,坐在洗手台上的沈雪妮,黑眸難掩的為她蒸發出狂熱的繾綣。
“不準告訴彆人我們的關係。”
沈雪妮早知道今天真的不來了,被男人耍了一道給他當翻譯,現在還要在這兒唯恐掉她是餘太太的馬。
“我們是什麼關係?”上樓以後,脫了西裝外套,身上隻有黑馬甲跟白襯衫,搭配下身緊身黑西褲的男人信步來到沈雪妮麵前,彎身下去,扶住她的小腿,為她套上她適才因為太慌張而忘記穿走的鞋。
適才沈雪妮在慶功會上一直跟在餘澤懷身邊,她的著裝肯定都被彆人看見了,記憶力好的人肯定會記得這雙鞋是她的。
來自某豪奢品牌的水晶緞麵鑲鑽高定。好事之人要是有心去找品牌查,是可以知道購買人就是沈雪妮的。
沈雪妮感到自己離掉馬不遠了,她不想公開他們的夫妻關係,因為,試婚三年已經快要結束了。
相比沈雪妮的慌亂,餘澤懷鎮靜自若,好像進來就是為了給她穿鞋而已。
男人單膝下放,蹲到沈雪妮的禮服裙裙擺之下,服務意識極強的為沈雪妮套上了高跟。
手從她光潔嫩滑的小腿搭上來,一路攀升,隔著滑緞裙的削薄布料,若有似無的描摹女子的軟玉溫香。
今天,其實餘澤懷真的打算在這個慶功會上公開沈雪妮是他的老婆。
這些日子,他什麼法子都試了,硬的硬過了,軟的也軟過了。
可是,沈雪妮這還是麼抗拒做他老婆。
“不要……”等男人不斷升溫的指尖繞過浮凸,摑住沈雪妮的脖子,他要趁機落唇下來,輕易的就親她的軟唇,沈雪妮嬌嗔拒絕。
“不要什麼?”餘澤懷問。
衛生間外,那群處於四九城之巔的貴胄還在高聲談笑,說餘三去哄自己的嬌雀去了,回來京北這麼久身邊都沒有女人,原來是因為早就偷偷私藏了一個還在看海綿寶寶的嬌東西在身邊。
“你們說我餘三哥這麼一去哄,得哄多久。”一個大嗓門的男人笑。
“人現在不是就在這屋裡嗎?趕緊帶出來給我們見見,剛才那鞋今天在慶功會上見誰穿的來著?寧主任,說啊。現在餘總走開了,不在這兒,你放心大膽的說。”
“今天來了那麼多女人,全都穿得一個樣,我們怎麼記得。”寧主任現在卻不敢說了。他還記得適才餘澤懷對他使的那森然臉色。
沈雪妮的敏感耳尖聽著隔著一扇門板外的那些玩笑話,心裡更加緊張,今天會不會就敗露她是餘澤懷老婆的事。
“不要告訴他們,我是你老婆。”沈雪妮彆扭的要求,眸子裡有了難堪的濕潤水色,聲線軟甜的抱怨,“你今天是不是想公開我們結婚的事?你都沒跟我提前商量過,你不能強迫我。”
“好,但是妮妮得乖。”男人的手指再次撫弄上沈雪妮禮服裙背後的珍珠鏈,痞壞的跟她做等價交換,“我答應了妮妮,妮妮是不是也該滿足我。”
圓滾滾的小粒珍珠被男人握在手裡,一顆顆的撚玩,磨蹭在沈雪妮的雪膚。
因為是置身在今日這個盛大的權力場裡,他身上完全沒有之前在其他地方跟沈雪妮一起共處的那種鬆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上位者的強勢壓迫感。
他對沈雪妮做的一個眼神,一句說話,一個撫摸,都帶著徹底自然的威嚴。
“你彆那麼壞。”沈雪妮很無奈的抱怨,“你又不止我一個……”
沈雪妮今日被餘澤懷騙來陪了他整天,現在還要唯恐他不跟她商量,就對外官宣他們的夫妻關係。
與此同時,他還要在那麼多城中貴胄在這個套房裡的情況下,隔著一扇薄門板欺負沈雪妮。
餘澤懷嗓音啞澀的問她,“我除了妮妮還有誰?為妮妮回京北這麼久了,難道還不值得被你承認一下身份?”
語畢,他湊唇貼她敏感的天鵝頸,壞心眼的吮吸。
沈雪妮掄拳捶他肩膀,不讓男人把唇湊到她身上亂蹭。
昨晚被袁嫂忽然上樓來打斷了,沒有被實現的那些念頭,餘澤懷今天一整天都在憋著想繼續呢。
一起站在香檳塔旁邊的時候,他本來是好意幫沈雪妮解開打結的珍珠裝飾帶,可是指尖在觸上她雪白柔滑如凝脂的後背那瞬,就混不吝的有了壞心思。
“還有十八天,妮妮今天跟我做不做真夫妻?”餘澤懷的長指撚著細珍珠,唇貼在沈雪妮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