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耳畔做出的這句下流坦白讓沈雪妮喉頭乾澀的噎住。

無法對男人做出回應的沈雪妮打算要從他腰間起身離去。

很明顯,餘澤懷又耐不住的要跟她耍賴了。這一次還是把自己比作貓,連人都不做了,不要臉的說他的發情期來了,問沈雪妮是讓他絕育還是怎麼弄。

如果不絕育,沈雪妮就要負責滿足他。

他能把騷話說得這麼生動貼切,沈雪妮暗歎他果然是餘澤懷。

雙子星座的男人天生風流浪蕩,沈雪妮從喜歡上他的那天開始,就偷偷研究過他的性格特征了。

沈雪妮明白餘澤懷就是戒不掉他與生俱來的風流病。

然而,這一瞬,掙紮著保持理智,要從男人身上掙脫開去的沈雪妮卻感到她的身子好軟,細弱腰肢被他扣緊,不斷的在他滾燙的大掌中變得無力的塌陷。

“餘澤懷,你為什麼沒去紐約?”

沈雪妮偏開被他舔吻得酥癢難耐的耳朵,小聲問他。

她以為他又去了紐約。

實際卻是他帶著她的貓,來霞公府找她,再也繃不住驕傲的求她跟他親熱。

“上一次去,回來之後妮妮就不理我了,這一次還跑去乾什麼。”餘澤懷追著沈雪妮的耳朵輕咬慢吮,低音嗓纏卷著濃情告訴她。

“孔妤在那裡。”沈雪妮提醒餘澤懷。

“我根本沒在紐約見過她。我不喜歡她,我隻喜歡我的妮妮。”餘澤懷很認真的告訴沈雪妮,“以後我哪裡都不去,就在京北陪妮妮過日子。”

他魅惑的低音嗓輕喃,對著沈雪妮說出柔情蜜語,一麵用言辭誘哄她,一麵搭手在她光裸的肩膀上做儘愛撫。

“真的發情了,特彆難受。忍不下去了,妮妮管不管我?”

餘澤懷聲線變得更澀啞,直白又卑微的告訴沈雪妮,自她冷漠至極的跟他分居,說什麼都要鬨著跟他離婚後他日夜積攢的痛苦感受。

禁欲頹廢,瘋狂焦灼,克製到今日,餘澤懷再也忍不住了,要沈雪妮發發善心,給他一絲堪稱是甜柔的撫慰。

抵抗不過那陣堪比暗潮洶湧的粘膩,沈雪妮不住的偏頭躲,男人的熱唇就一直跟著她窮追不舍,貼住她的耳根跟脖頸吮吻。

她一直不回應是要管還是不管。

餘澤懷就當她不是拒絕,長指順著她的香肩摘掉了她的兩根細肩帶,讓薄棉方領裙子從她胸前緩緩的垮下去。

在他炙熱的深邃黑眸下露出兩團白花花的綿軟輪廓。

這幾天一直處於發情期的泡沫在這個時候很奇怪的沒有喵喵叫,安靜的蹲在他們的腳下,一聲都沒吭。

似乎是懂得兩個主人已經許久沒有如此放下心防,相擁在一起癡纏,貓咪變得特彆乖,深怕發出聲音來打擾他們。

安靜寬大的公寓裡,沈雪妮隻聽見男人性感壓抑的喘息,在她的耳畔愈演愈烈。

“餘澤懷,哼嗯……”

咬唇承受的沈雪妮終於難耐的被男人欺負得嬌吟出聲。

沉淪在他的懷抱跟探訪裡,漸漸不可抑製,無可奈何的為他迷陷。

他們已經鬨不和許久許久,這些日子沈雪妮對餘澤懷壓抑的依戀在這一瞬全部迎來釋放。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終於不再像以往那樣,佻薄輕浮的碰她。

這一瞬的餘澤懷溫柔又寵溺,不管是做任何動作,說任何語言,都是為了讓沈雪妮感到極致的舒服。

“妮妮如果不讓我結紮,以後就要負責管我一輩子。”

他在這種時候,下流的把他比作那隻被他帶來的發情的貓,一麵吻著她的柔軟,一麵咂唇告訴沈雪妮。

貓是沈雪妮的,他也是沈雪妮的。他跟它此生都離不開沈雪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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