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愛慕你至極,平日都極力克製。剛才孟浪,主要是因為之前在外麵中了催-情香……那香讓我失了神智,是我的錯,我該死!姐姐,莫生氣,氣壞了自己……”
溫灼瑾軟著聲音說道,小心翼翼的,聲音發顫,帶著幾分自責。
雖說很想和顏凊斕親密,想和顏凊斕做秘戲圖裡的事,但是,不是在自己被催-情香左右的時候。
這會兒溫灼瑾顧不得和顏凊斕“雲雨”的欣喜,更多的是愧疚自責。
顏凊斕聽溫灼瑾說的,想起溫灼瑾剛才那般的誘因,惱意的方向轉移了大半。
若不是那大膽妄為的安慶郡王世子,溫灼瑾又何至於……
平日這小混蛋的確多有克製,連幫她洗漱眼上都蒙了一層黑紗。
“姐姐,要不你咬我幾口解解恨,彆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溫灼瑾又說,把自己的胳膊伸過去讓顏凊斕咬。
顏凊斕的唇碰觸到溫灼瑾的皮膚,張口便咬了上去。
雖事出有因,但小混蛋做的事便是她做的。
隻讓她吻唇,她倒是好了,吻住了她的唇,手卻是到處捏揉。
到了後麵她的衣襟全散了,溫灼瑾自己的也散了。
皮膚被緊貼著,按壓,揉蹭。
冰涼的皮膚溫度不斷升高。
顏凊斕從未有過那樣奇怪的感覺。
似是被扔進了溫泉池子,不斷的往深水區拉扯。
心知危險,潛意識裡卻又覺得那深水區似乎有什麼從未見過的奇幻景物,隱隱期盼。
隻是,小混蛋像是一個不得章法的引路人,隻顧著憑本能亂來。
顏凊斕還未曾到那深水區,溫灼瑾便結束了。
顏凊斕的惱恨還有一半是因為這個。
惱自己似乎還想要溫灼瑾再親近,又惱自己不該開頭就放任讓溫灼瑾親近。
溫灼瑾應該是如之前說的熬過了那股勁兒,藥效弱了下去後,清醒了。
放開了顏凊斕,便如同犯錯的小孩。
犯錯的時候膽大包天,認錯的時候,慫的很。
與剛才放肆時跟換了個人一樣。
顏凊斕咬下去的這一口,力度很弱。
剛才消耗的太大,根本沒什麼力氣了。
溫灼瑾自是感覺到了力度。
瞧著顏凊斕咬了,定是出了點氣,便趕緊拿帕子給人擦臉,湊近抱住再繼續說話。
“姐姐,我當真後怕的緊。我去商行買香材,怎知安慶郡王世子買通商行的人,燃了催-情香。之前安慶郡王夫人便來找我說要一起開香品鋪子,我沒依。沒想到他們會這麼下作。當時我察覺時,便想逃走,他們有護衛,力氣比我大,我隻能跳窗跑了,那可是二樓,跳下來時,摔了下,磕到了膝蓋,現在還痛著……”
溫灼瑾說,語氣低弱。
知道顏凊斕心軟的很,生氣的確是自己不對,坦白
真相,再求原諒。
顏凊斕本想掙紮,聽溫灼瑾的話沒動作了。
看來溫灼瑾的生意做的的確好,安慶郡王家不惜這樣做,來搶奪。
溫灼瑾再怎麼膽大也是個不滿雙十的姑娘家。
遇到這種事,定然是害怕的。
竟是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那多危險!
若不是湊巧遇到她和晏子桑,後果未可知。
顏凊斕的惱恨對象範圍轉移並擴大。
整個安慶郡王府都不是好東西!
那家商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姐姐,那香厲害的很,裡麵應是有能產生幻覺的香材,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烏桕巷這邊,剛才的事也記得模糊,我記得在外麵時聞到了姐姐的味道,還聽到了姐姐說話,是姐姐救了我!”溫灼瑾繼續說道。
顏凊斕一怔,剛才晏子桑說溫灼瑾失去神誌,現在看來她還是有記憶的。
小狗鼻子嗎,聞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並未出門,何來救你之說……”顏凊斕尷尬了瞬間低語道。
“我自然知道,大約是真的犯癔症了,姐姐又怎會去外麵?我等下再問問宅子裡的人我是如何回來的。我說是姐姐救了我,也是事實。若不是姐姐憐惜我,我不知道要受什麼罪。”
溫灼瑾又說,說完用臉頰蹭了蹭顏凊斕的臉頰。
之前的記憶本就模糊的很,對顏凊斕的信任,讓她將那些當成了自己的幻覺。
“……這次事出有因,若有下次,我定然不會再理你。”顏凊斕稍微鬆了口氣,拉著臉說道。
小混蛋可真是會花言巧語。
“姐姐,我以後出去會小心些的。”溫灼瑾聽顏凊斕如此說,欣喜顏凊斕原諒了自己這一次,卻也有些失望,顏凊斕對於剛才的事似一點也不喜歡的樣子。
沒有下次了嗎?
溫灼瑾心情有些沉痛。
“姐姐,他們顏氏當真是沒什麼好人,一個個都愛財如命。安慶郡王家能為了點銀子這麼做也不稀奇。當初長公主為了搜刮銀子,借著天玄宮做了多少事,每次上香的香火錢本就高的離譜,裡麵的各種香品質不佳卻極貴,現在竟是連香毒都能昧著良心賣。還有,朝廷把持鹽銅鐵兵器的買賣倒也罷了,香品買賣也要把持著。官店賣的香材竟是比商行批發的價錢高了十多倍,當真是黑心的很!”
溫灼瑾對於安慶郡王那些人仇恨值再次升高,在顏凊斕耳邊吐槽了一番,順便再次和顏凊斕同仇敵愾,站在統一戰線上。
顏凊斕稍微緩和的麵色僵住。
她想說香毒不是她讓賣的。
隻是她的身份還不想跟溫灼瑾說,況且……
當年國庫空虛,北境危急,士兵連飯都吃不上,何談保家衛國?
世家勳貴那些人靠著朝廷滋養,個個肥的流油,到了關鍵時候,卻是捂著自己的錢袋子不肯效力,她隻能另辟蹊徑。
除了香毒的買賣,
其他也的確出自她的授意。
這小混蛋對自己那身份看來是一點敬畏也沒有,還恨的牙癢癢。
敢稱皇室是顏氏一族,當真是大逆不道的很!
“姐姐,我讓人備了熱水,姐姐去泡個熱水澡可好?身上出了汗,不舒服的。”外麵丫鬟說水備好了,溫灼瑾低聲對顏凊斕說。
說完溫灼瑾抬頭看顏凊斕,方才感覺顏凊斕的神色不對。
“姐姐,怎麼了?還生氣?要不你再咬我幾口……”溫灼瑾說。
“都是汗味兒,我要洗澡,你莫要亂來了。”顏凊斕說,推開了溫灼瑾伸過來的胳膊。
溫灼瑾忙應了,扶了顏凊斕起來,找衣服給她披上,抱著人去盥洗室。
雖然剛才兩人肌膚相親,但溫灼瑾眼睛什麼也沒看到,隻忙著親顏凊斕的唇。
這會兒溫灼瑾想了想還是戴了黑紗。
催-情香的藥效是弱了下去,卻並未完全消退。
顏凊斕與往日一樣,先泡藥浴,再泡花露浴。
被溫灼瑾抱起時,顏凊斕去看溫灼瑾的樣子,看到她白皙的臉上還是有一道黑紗。
在和溫灼瑾親近時,顏凊斕有片刻感覺眼睛看清楚了不少,此時又模糊了,但比以往清晰了一點,顏色塊有了大致的輪廓。
顏凊斕試著想了下剛才溫灼瑾親近自己時的感覺,臉頓時紅暈升起,臉頰和眼睛周圍跟著熱燙起來。
等顏凊斕被放入浴桶中時,顏凊斕的視線又清晰了幾分,看到了溫灼瑾的唇,和下巴。
顏凊斕微微吸口氣,這眼疾還真是……
“姐姐,你先泡著,到時間我再來。”溫灼瑾低聲說,很快從顏凊斕眼前消失。
溫熱的水將顏凊斕包圍。
顏凊斕閉眼,讓身體放鬆下來,剛才被吊起的感覺漸漸安寧下來。
藥浴和花露浴,這麼繁雜的沐浴過程,即使她在宮中都沒有時間去安排。
對身體的確有些好處,挺舒服的。
顏凊斕被撈起擦乾淨放到了新換的被褥裡。
溫灼瑾這才出去洗澡。
剛才專注哄人,又心生自責,暫時壓下了藥效正盛時和顏凊斕的種種親近的畫麵。
這會兒泡在溫水裡,溫灼瑾的腦袋裡便都是剛才的情形。
手下和皮膚的觸感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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