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凊斕耳朵附近的皮膚又麻又酥。

手指抵在溫灼瑾的臉頰想將人推遠一些,卻是被溫灼瑾握住了手指,又湊近一分。

“若是,可以如那日那般無間親密,我……”溫灼瑾低語。

“溫灼瑾,莫要再說!”顏凊斕忙說。

小混蛋腦子裡一天天裝的都是什麼?

讓她聽話隻需要……

當真要她“以色侍人”了!?

“……”溫灼瑾聽顏凊斕喊她全名,覺得好笑,卻也閉口不說了。

仔細看顏凊斕,從麵頰到耳垂都紅了。

之前溫灼瑾打聽過,美人姐姐“已婚七八年”了。

卻沒想到仍舊這麼羞澀。

一方麵心裡喜歡,另一方麵又心生嫉妒和憤恨。

那位翰林院的,擁有了美人姐姐七八年的時間,憑什麼有了這樣好的妻子,還要虐待她?!

溫灼瑾的情緒不好時,感覺到臉頰上按住了一隻涼滑柔膩的手。

“阿灼,說些正經的,你平日還有什麼人情往來,或者想要交好誰不得法的?或可說來商議一二。”顏凊斕說道,平緩了聲音。

在朝的官員勳貴,顏凊斕多少知道一些,就算不知道也可以問問晏子桑。

若是能在這方麵幫的上溫灼瑾,也算是還了一部分“債務”了。

溫灼瑾聽顏凊斕如此問,嘴角翹起。

唔,美人姐姐當真有主母風範!

都想幫她這些事了!

“姐姐,倒真有一事想找人商議。你知道之前我已和安慶郡王家撕破臉,不知道他們以後會怎麼對我,後續還會不會有旁人也來脅迫我。我需得找一家讓安慶郡王府忌憚的,和他們聯合,有個靠山,以後再做大一些,也不用怕那些人明搶。姐姐覺得雲京城這些勳貴,我該選誰呢?”溫灼瑾想了下,將今日她考慮的事情說出來。

其實她已經想的差不多了,選哪一家也有個大致方向,具體實施還沒有想的很仔細。

顏凊斕沒想到溫灼瑾是和自己討論這個問題。

選誰合作,關係很大。

若是選了北境大軍首領相關勢力的,那就相當於將溫灼瑾拉入局,之後的事她或許並不需要多操心,溫灼瑾便會按照自己預想的來。

聽著溫灼瑾的聲音,感覺到溫灼瑾的溫度,顏凊斕有些遲疑。

“姐姐若是不知也不必苦想,我隻是隨口一問。目前看來丞相家算一個,隻是丞相家恐怕很難和天玄宮的人合作,又是現存清流之首,不屑與銅臭味沾邊,難突破。還有一個是宇國公府,他們家裡有女兒在宮裡當妃子,又是世家有底蘊,末流的皇室宗親不敢得罪,又恰巧在前幾日向天玄宮求娶過我,想來……”溫灼瑾的聲音傳來。

顏凊斕聽著微微吸了口氣。

若是任由溫灼瑾選的話,很可能到時候選到一個強勁的對手,增強對方實力。

而且那本想

求娶溫灼瑾的,又怎可合作?

“阿灼,你可知道樂安郡主?她乃是當今陛下的姑姑,又有從龍之功,雖說沒有子嗣,夫君早亡,地位卻是超然。阿灼或可考慮下她,與她合作不會有損阿灼的名節。”顏凊斕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樂安郡主有威望,地位在皇室宗親裡也高,而且她的身份還有一層,她的心上人曾是武將,和北境那邊有密切關係,她本人也懷有憂國憂民之心,倘若北境出事,有人求來,她不會坐視不理。

“樂安郡主?我聽說過。據說這位郡主寡居,喜僻靜,不問世事,是苦修的居士。她恐怕比清流之首丞相那邊還要難合作。姐姐可熟悉她?”溫灼瑾問。

“聽說過一些她的事。她也好香,尤喜蓮花香。阿灼若是能製出一款清新淡雅的蓮香,或許能說動她。”顏凊斕說道。

溫灼瑾的眸子亮了幾分,抱緊了顏凊斕。

“姐姐當真是我的賢內助,諸葛軍師!”溫灼瑾不吝誇讚。

顏凊斕神色微有些不自然。

就這樣將溫灼瑾拉入局,也不知是好是壞。

等有了結果,論功行賞吧,多賞她一些。

而且,現在隻是她口裡說說,具體到時候溫灼瑾會選誰,還不知道。

這種大事上,溫灼瑾有自己的想法,又怎麼會聽自己隨口說的幾句?

結果還未可知。

溫灼瑾和顏凊斕又說了幾句話,叫丫鬟端了晚飯來一起吃了。

從吃完飯到洗漱躺下,溫灼瑾仿佛都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與顏凊斕講著自己在外麵的事。

研製的香品有哪些,遇到了什麼瓶頸,試圖製什麼香試了多少次,買到了什麼難得的香材等等。

溫灼瑾都說的興致勃勃。

顏凊斕聽著溫灼瑾說,都有回應,讓溫灼瑾說的也越發起勁。

以往溫灼瑾很少提到外麵的事,顏凊斕也深陷在自己的思維裡,很少交流這些。

如今聽著溫灼瑾說著,顏凊斕突然感覺溫灼瑾在自己心裡變得更加的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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