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入夏了,溫灼瑾在製衣坊定製了幾件夏裳。
“溫小姐,衣服料子用的正是您上次選的雲錦,可是從南楚那邊運送來的,專供宮裡貴人的麵料,總共沒幾匹的。您瞧瞧這樣式顏色可還滿意?”
到製衣坊裡拿衣服時,掌櫃的堆著滿臉的笑對溫灼瑾說。
溫灼瑾最近鋪子開的紅火,花銀子也極大方,在製衣坊裡已經花銷了幾千兩銀子了,是這裡的大客戶,掌櫃見到溫灼瑾自然是熱情的很。
溫灼瑾手裡摸著料子,輕薄柔軟,又看了看顏色款式,與她預定的一樣,顏色明豔,款式新。
天氣稍熱一些便可以給美人姐姐換上了。
定然非常好看。
溫灼瑾很滿意。
隻是付後續的銀子時,看了看賬單,這製衣坊也是極為賺銀子的營生啊。
這才給美人姐姐做了一個季度的衣服,便已經花了不少銀子了。
以後還要做的話,不如自己開一個製衣坊,從織布到製成衣服都有自己人來監管。
而不是掌櫃的說最好的料子就是最好的料子,說是供應宮裡的貴人,又誰知道是供應宮女的還是妃子皇帝的?
美人姐姐的衣物自然要用最好的料子。
她的皮膚太細嫩了,不好的料子怕是要磨痛她的皮膚。
“掌櫃的,上次的浮光錦和這次的雲錦,你可都說是最好的,有什麼區彆?可還有比這些好的?說仔細一些。”溫灼瑾看似無意的問了幾句,和掌櫃的聊起來,稍微了解了點。
溫灼瑾名下是有成衣鋪子的,隻是沒有這家製衣坊規模這麼大。
如今有銀子有人脈了,若是想要開一間這樣的鋪子也不算難,難在如何能做的更好,更賺銀子。
溫灼瑾在製衣坊停留了一會兒,又去了雲京城有名的飾品頭麵店鋪。
溫灼瑾拿了定製好的頭麵,有去了香茶鋪子。
天玄宮負責查賬的人今日會在香茶鋪子等她。
她也正好有一些事要跟查賬的人說。
成為天玄宮記名弟子,被天玄宮庇護,開店鋪都要向天玄宮報備。
開製衣坊的話,從人到原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溫灼瑾到了香茶鋪子的包間時,看到了天玄宮的幾個人,除了查賬的人,還有一個熟人,是玄真。
“師姐,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裡?”溫灼瑾到包間裡看到玄真時,笑著問道。
“來看看你。昨日你可是十分的威風。沒想到你打馬球也有一手,不錯啊!”玄真說道,麵上帶著笑,眼裡卻沒什麼笑意,神色懨懨的。
“都是僥幸,不值一提。師姐看起來臉色不大好,可是有什麼心事還是生病了?要不我先燃一枚清心香,為師姐親手烹製香茶。”溫灼瑾關切的說著。
玄真可算是她的上級,和絳霄聯係的紐帶,得和她打好關係。
更何況,玄真還給了她啟蒙的秘戲圖。
不知道還有沒有更進階的。
玄真本就有些煩心,沒想到溫灼瑾能看出來。
溫灼瑾讓丫鬟上了茶具,屏退其餘人親手給玄真行香烹茶。
玄真的手抵著額頭,聞著空氣中讓人心情舒緩的香心情稍微好了點。
抬眼看溫灼瑾泡茶,也越發的看著順眼了。
“師姐,若是有什麼心事可說與我聽聽。”溫灼瑾將第一盞香茶給玄真時道。
“這個,怎麼說呢……就是,師尊讓我找一人,找不到那人,就不能回去見師尊。可是找到那人,師尊的心思又全在那人身上,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我又不高興。當真是煩,真希望那人死了,再也不要出現了。”玄真喝了一口香茶,看著溫灼瑾認真傾聽的姿態,想了下便說了,說話時語氣有些失落,又有些憤憤的。
玄真差人回去跟絳霄說了宮裡的情況,絳霄讓人回來捎了一封信,讓她儘快和禁衛軍一起找到人,否則就彆回天玄宮了。
溫灼瑾聽著玄真說的話,腦子裡糾結了一團亂麻,理了下才稍微清楚了。
玄真,絳霄,還有那人,還真是複雜的二角關係。
“可若是死了,師尊恐怕會更難受。哎!”玄真又喝了一口低下了頭。
“師姐,你若是想見師尊,便回去見。那人不在,不正是師姐的機會嗎?找人的事誰都可以去,不必非要師姐去做。師姐有更重要的事。以師尊的雅量,肯定不會責怪師姐的。師姐,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溫灼瑾頓了頓說道,好歹說點,寬慰下玄真。
玄真抬眼看溫灼瑾,感覺溫灼瑾聽懂了自己剛才說的話,說到了點子上。
也是,溫灼瑾也喜歡女子。
“你說的不錯!”玄真手拍了下桌子道。
溫灼瑾笑了笑給玄真添茶。
“我今日就回去見師尊。理由……對了,今日我來找你還有一事。你昨日馬球比賽大勝,用香破了北羌的局。北羌的香,你竟然能配出香破解。昨日你用的香方,從何處來的,可還有類似用於馬匹的香方?”玄真想了下倒是讓她想到了理由,有些急切的問溫灼瑾。
“我也是無意中從一本雜書上看到的。配出的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