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灼瑾心裡升起複雜的情緒,看著顏凊斕的眉眼時又忍不住為之癡迷。

沒忍住低頭吻了下,打了個顫,又立刻離開。

眼前的人是和自己拜過天地的家人,是自己全身心付出對待的人,各種胡思亂想,正在破壞你們的關係!

想一想,你在玄真麵前的表現,到現在玄真還以為你是想幫助她,這種現成的還不夠證明嗎?

一個人表現出來的樣子,和內心真實的想法,可以是相反的。

或許美人姐姐就是有一麵是嬌軟單純的呢?

美人姐姐就是那個可憐的替身呢?

溫灼瑾腦袋裡又開始天人交戰。

想起還沒搬完的金子,溫灼瑾不想再胡思亂想,索性起來乾點活。

溫灼瑾趁夜出門,打開那藏金子的假山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抖。

怕是真的怕。

忍是真的忍不住。

就好像是已經被判死刑也不怕再罪加一等。

激情過後,便是現實的殘酷。

除了恐懼,溫灼瑾心裡還有些難受。

畢竟,那是自己真心對待的人。

付出一腔熱血和真情,換來的卻是欺騙和利用。

她舍不得人,更不能接受自己錯付了。

以後該怎麼辦,溫灼瑾都還沒想好。

甩了甩頭,溫灼瑾悶頭便開始搬金子。

搬到寅時,天色微微亮時,溫灼瑾回去了。

手臂酸麻,腰腿也累的很,回去洗漱了下,躺倒便睡著了。

隻睡了一個時辰天亮了。

白天還有一堆的事,溫灼瑾醒來便沒繼續睡了。

洗漱穿戴好,溫灼瑾看向床榻上還未醒來的人,想轉身走的,紗簾輕動,裡麵的人轉了個身,一張嬌好的美人麵正對著溫灼瑾。

似是渴了,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好看的眉毛蹙起。

溫灼瑾的動作先於想法,先去拿了桌子上溫著的水壺道了杯溫水,往前走了幾步,跪趴在床榻上,一手端杯子,一手扶住人,將那溫水送入顏凊斕的嘴邊。

顏凊斕還閉著眼,就著溫灼瑾的手喝了幾口,直到喝夠了,閉嘴不再喝,溫灼瑾將人放下,杯子放回桌子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般。

溫灼瑾揉了下自己的臉,再看向顏凊斕,對方剛剛被水潤過的唇,看起來飽滿潤澤了許多,嫩紅的舌尖舔過,似在誘人去嘗。

溫灼瑾磨了磨牙,附身吻住對方的唇,那紅嫩的舌尖也被勾纏住。

將人吻的低哼還不算,溫灼瑾又伸手進薄被中,揉捏了幾下。

顏凊斕鼻腔發出哼聲,嬌嬌的,又可憐巴巴的。

溫灼瑾心臟跟著亂跳,癡迷,又恐慌。

短暫的接觸,溫灼瑾麵色紅了幾分。

她感覺自己在作死的邊緣反複橫跳,在明知道是鴆毒的情況下,還忍不住食欲非要吃

幾口。

似乎這美味,今日有,明日便沒了。

“痛……”溫灼瑾放開顏凊斕時,顏凊斕閉眼擠出一個字,眼角竟是有了淚珠滑落。

溫灼瑾微微吸了口氣。

如此欺負人,她怕是距離死期又進了一步。

想到昨晚自己沒控製力道的欺負人,溫灼瑾找了藥膏來,給顏凊斕抹上。

昨日重點被揉捏欺負的地方有些紅腫,可憐兮兮的。

溫灼瑾給顏凊斕上了藥,給人將薄被蓋好,不敢再停留。

出門後,溫灼瑾先去了香藥館忙了一會兒。

整個人慢慢清醒了一點。

對於危險,溫灼瑾有自己的第六感。

兩個假設,她心裡知道美人姐姐和長公主是一個人的可能性占了九成。

不過,或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溫灼瑾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或許可能,一切都是那長公主的陰謀,美人姐姐隻是棋子。

溫灼瑾還想要百分之百的確認這件事,確認宮裡的長公主和自己宅子裡的美人姐姐是不是一個人。

宮裡的那位,溫灼瑾隻是看過一眼,並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就是一個人。

假如,美人姐姐的確是長公主,如今還住在自己這裡,可能還要做什麼事,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而且絳霄雖然倒了,但是並沒有被抓,她還沒有掌控全局,所以還沒有到秋後算賬的時候,自己還能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所以,在百分百確認之前,她還有點時間做準備逃走。

若不是,自然最好,她走的時候可以帶上美人姐姐一起,四處遊玩一陣,將這些糟心事都放下。

她必須要親眼看到,百分之百確認了!

溫灼瑾心裡想著,在香藥館處理好事情,便去了一趟馬市。

去的時候,溫灼瑾是先進了鋪子裡然後喬裝後,從後門出去的,避開了自己請的鏢行護衛。

溫灼瑾決定先去買一匹快馬,速度一定要是全雲京城最快的。

不管多少銀子,隻要馬好,就買下來。

那不是馬,是自己的命。

溫灼瑾之前去過太仆寺,和那邊的馬政認識,去馬市的時候將那馬政帶上幫忙給她選馬。

有銀子有人,溫灼瑾花了一個時辰選了一匹腳程極快的北羌寶馬,據說可以日行千裡。

花了溫灼瑾一萬兩銀子,可以說是整個燕京城最貴的馬了。

溫灼瑾在馬場試了試馬,感覺還不錯,當場付銀子將馬牽走。

溫灼瑾先將馬放在了太仆寺的養馬場裡養幾日,後麵幾日,她也會每日來太仆寺繼續實驗香藥,再-->>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