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罪,她認了可不光是丟掉工作這麼簡單的事,還會麵臨著坐牢,警視廳那邊的老爺們似乎都氣壞了,給我們施了不少壓。”

但鬆田陣平看起來並不像有多焦慮的樣子。

不過森川杏奈還有其他的疑惑:“這種事告訴我可以嗎?”

然後她就被鬆田陣平用力揉了揉頭發,因為腳還在痛的緣故,她坐在長椅上,還沒地方躲。

“昨天在拉你進來幫忙的時候其實就準備告訴你了,”鬆田陣平說,“隻是看你昨天太累了,才沒有說。我和萩都是公安那邊的協助者,經過這次的事情,你應該也會被他們拉去。”

森川杏奈點了點頭。

“水島大叔那邊怎麼樣了?你一會去找他嗎?”

提到這個森川杏奈歎了口氣:“本來是準備今天去的,但是水島先生那邊忽然又有事情要忙,所以隻能推明天了。”

鬆田陣平剛想說話,這時從森川杏奈背後傳來了高橋健的聲音:“森川你在這裡——鬆田警部!”

高橋健跟她同在目暮班,還是同一年從警校畢業的,也是職業組,隻是在警校的時候兩人待在不同的班級,森川杏奈記得高橋健跟年紀第一的北原未來是待在同一個班級的。

高橋健性格靦腆膽小,不過在射擊和推理方麵倒是相當優秀,這也是搜查一課的人去招攬他的原因。

見高橋健被鬆田陣平嚇得一時都不會說話了,森川杏奈出聲解圍,問他:“高橋你過來做什麼?”

鬆田陣平看了森川杏奈一眼,然後又移動視線盯著高橋健看。

高橋健忽然就像是被一直大型猛獸盯上了那樣,如芒在背,他哆哆嗦嗦的說:“是這樣的……之前目暮警部不是說開迎新會嗎,但是因為櫻井純子一案,所以一直沒開,這下案件解決了,警部就想著今天開迎新會,所以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就是這樣的鬆田前輩!”

森川杏奈:明明是她的事,為什麼高橋健最後要喊鬆田陣平的名字。

她掀起眼皮去看站在自己麵前的鬆田陣平,對方捏著飲料罐子,盯著販賣機,仿佛從來沒關注過這邊:“你最後叫我乾什麼。”

有點不耐煩,不過這也是鬆田陣平的慣常語氣了。

高橋健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森川杏奈無聲的歎了口氣:“警部那邊有說不能帶外人去嗎?如果可以的話,鬆田前輩要不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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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鬆田陣平現在會坐在居酒屋內的原因。

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他怎麼會坐在這裡,他對集體活動一向無感,如果不是萩原研二拉他去,他才懶得去。

隻是……算了。

鬆田陣平坐在靠近門口的把手處,身旁就是森川杏奈。

似乎因為吃飯的緣故,森川杏奈把銀白的長發紮起來,露出白皙的後頸,此刻對方正在跟居酒屋老板娘的孩子在說話。

這間居酒屋就是之前發現櫻井純子的那間居酒屋,按照常理來說,死過人的地方,尤其還是餐飲行業應該會經濟不景氣一段日子,但警視廳附近的這家居酒屋完全沒受到影響,不過想到這裡可是在米花町附近……森川杏奈也就理解了一切。

老板娘的孩子叫做平山愛子是附近女子大學的學生。不過今天她不是從女子大學回來的,而是從東京大學回來的。

話題是平山愛子挑起來的,森川杏奈不理對方有些不合適。不過森川杏奈也做不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聊天上——鬆田陣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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