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去作案,卻依舊選擇了跟5年前案件中一樣的手法,證明他跟這起案件一定有聯係的。
但同時他在這個基礎上,又做了改變,他選擇了更廣的獵殺範圍,又在肚子裡塞玫瑰,並且把嘴角縫上去,這表示他其實是在嘲笑那個凶手,並且告訴他,你管不了我了,我要去追尋自己的愛情。
鬆田陣平讓萩原研二拍一張小杉麻美屍體的照片發過來。
照片很快就留通過網絡傳到了鬆田陣平手機上。照片裡小杉麻美麵帶微笑,發絲雪白。
從之前原田明惠那裡能得知,死者在死前並不一定是銀白色的頭發。可發現的屍體的發色卻會被凶手通通染成銀白色。
這代表凶手對銀白發色有特殊的執念,而5年前第一個死者的頭發正好就是銀白色的。
但這並非是5年前的那個凶手時隔多年繼續作案。5年前的凶手習慣從身邊下手,而這次的凶手他的作案的範圍比5年前廣的多,而且5年前的案件,凶手殺害的死者的發色都不一樣,他對銀白色沒有執念。
鬆田陣平:“我們得仔細調查一下第一個死者小穀津愛加,我記得報告裡提到她當年有一個男朋友。”
不過雖然要去調查小穀津愛加當年的男朋友,不代表導演和大場台長這邊就要放下。
鬆田陣平聯絡了目暮十三,讓他叫其他人來接受這個案件。然後他和森川杏奈則開車前往南六鄉中學,找當時叫小穀津愛加的老師詢問當年情況。
一提起小穀津愛加和她的男朋友,老師立刻就回憶起來了:“你說那個人啊,不過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隻記得他的姓氏是相本,當時他和小穀津同學相當親密,真是可惜了——小野老師你記得那個男孩的名字嗎?”
小野老師想了好久:“我記得他叫做清誌,相本清誌。”
鬆田陣平:“他畢業之後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老師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的學習成績很好,估計能考一個好學校吧……我記起來,他家後來失火了,當時他父親,也是我們學校的一位老師被燒死在火場裡了。”
鬆田陣平立刻就回憶起了老師口中的那個火災。
火災最終被定為是電器短路造成的失火,屬於意外,而這棟房子正好之前投過火災險,死者則投過人身保險,所以那個人應該拿了一筆錢,這筆錢應該能足夠他大學畢業,不過如果再深造就不夠了。
森川杏奈:“那那位相本高史老師的遺體在哪裡存放,老師你知道嗎?”
其實森川杏奈沒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這種事算相本家的隱私,作為外人的老師應該不清楚,但沒想到老師居然知道這件事。
“這個啊,在進行火化儀式後,他的兒子把骨灰撒入附近的米花川裡了,好像說是他父親的想法……不過相本老師最怕水了,真沒想到死後會想被投入米花川。”
“確實。”
離開南六鄉中學,鬆田陣平把相本清誌這個名字發回警視廳,讓那邊專門負責的警察幫著查。
坐在馬自達上,森川杏奈癱在車座上。她感覺連係安全帶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沒坐下之前她還沒覺得這麼累,但一旦坐下,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座位,疲憊感便一齊找上她,纏住她的手腳,她四肢發沉,眼皮也不住的往下墜。
森川杏奈打了個哈氣。
鬆田陣平覷了她一眼,正好看見她連環打哈氣,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
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