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不斷叫囂的煩躁終於?停歇。

猶豫片刻,鬆田陣平還是拉開床頭櫃,給自?己紮了一針抑製劑。

他怕一會?易感期再出來作?妖。等易感期症狀發作?,再打抑製劑作?用就不大了,隻能往上加量才能壓製下去。

鬆田陣平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檢了。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常年?濫用抑製劑,給他的身體造成了怎樣的損傷他自?己心裡明白。

他並非那種隨意逃避的性格。更何況越來越頻繁,越來越不穩定出沒的易感期也在無時無刻提醒他,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鬆田陣平休憩了一會?,起身把狼藉收拾妥帖,又給自?己換了身舒服的居家服,這才躺會?床上。

手機震動兩聲。

萩原研二:【怎麼?樣?】

鬆田陣平懶得?理他,剛想把手機丟回原地,萩原研二的第二條郵件就過來了。

萩原研二:【還沒下定決心?小陣平,這可不像你。】

鬆田陣平很少有這麼?糾結的時刻。以?往他都是最快做出決定,並把油門踩到底,頭也不回向著目標狂飆的人?。

鬆田陣平:【你真煩。】

鬆田陣平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麵?,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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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杏奈大學沒有參加社團,但是為了混學分,她還是加入了學生會?,選了個空閒沒實權的部門劃水摸魚。

反正會?長是赤司征十郎,森川杏奈相信在他的領導下,學生會?肯定不會?出問題。

赤司征十郎跟森川杏奈一樣都是大一新生,但是他已經憑借自?己的實力,拿到了學生會?會?長的位置。

學生會?的管理層也被他進行了大洗牌。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森川杏奈懶得?去知道。

她作?為普通的大一新生,在學生會?裡隻需要做一些最基礎的工作?,例如跑腿搬東西等工作?。

今天也是。

周日早晨森川杏奈醒來,去附近的m記吃了早餐後,line群裡邊彈出了消息,讓部門有空的人?集合,去東大幫忙搬東西,算學分。

森川杏奈算了下,隻要再做完這次活動,她整個學期都不用再踏入學生會?一步了,於?是也美?滋滋的報了名?。

她拿著還沒喝完的咖啡,往東大走去。

去東大的路上她還碰到了一起在學生會?混日子的同學。同學是物理係的,也是正好沒事就過來賺學分了。

同學:“周三?要不要去附近新開的酒吧玩玩?”

森川杏奈到現在都還沒有去過酒吧玩過,其實心裡麵?有些想去,但是一想到晚上玩完,第二天還要起來上早八。

森川杏奈:“算了。睡覺比較重要。”

同學捂嘴笑。

森川杏奈:“如果你喝多了,可以?喊我把你扛回去。”

同學:“好的,好的,不過我也不打算喝太多。”

她頓了頓,又說:“你上次問的那個戒指,找到它的主人?是誰了嗎?”

森川杏奈抬手隔著衣服捏住掛在脖子上的戒指。她本來是想直接戴在手上的——放在口袋裡或者?其他地方太容易丟了,還是直接戴在身上比較保險——但是戒指太大了,就算是套在拇指上都容易掉,而且套在拇指上也不好看。

她就找了根鏈子,穿進去,戴在脖子上了。

“找到了,但也沒完全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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