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有觸目驚心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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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同穿高專校服的少女們,如今有了不同人生。麻生穿著正裝——那個機構表麵上與政務相關;柴崎則是典型自由旅人既視感,各式疊穿,配色大膽自由又好看,肌膚曬成小麥色。
“小鳥,你也換一套衣服吧。”
曾經的學姐們對視一眼,一拍即合。
卿鳥的注意力被甜品櫃裡一塊好看的草莓蛋糕吸引,沒有聽清學姐們在說什麼。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一左一右架起來,咻地竄進女裝精品店內。
總而言之,當渡邊源一結束任務抵達約定的餐廳,就見到一隻被學姐們打扮得宛若女裝雜誌封麵的鳥。
渡邊源一:“……”
他已經不是四年前的少年,小鳥也不是四年前的小鳥了。沒能相見的時間仿佛是停滯的,破開那層雲霧後,其實時間一直在走。無法回頭。
“是不是超可愛?”麻生衝渡邊源一揚了揚眉,她一直都知道四年前渡邊對卿鳥的懵懂感情。
渡邊源一霎時回神:“啊……是!”
卿鳥:……
學長你好勉強,真的不用這樣勉強。
四人聚在餐廳熱熱鬨鬨地吃著聊著,宛若當年在高專食堂那樣愉悅。美中不足,沒有狗卷學長作為背景音的菜名。
“長尾?”渡邊對這個輔助監督印象不深。“應該是個新人。”
“剛加入窗不到一個月。和我們差不多年紀,最多大兩歲。”
名為長尾的輔助監督碰巧與另一位咒術師去了神奈川,所以今天沒能見到。在沒有見到本人之前,卿鳥也不能過多揣測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畢竟同為禦三家出來的咒術師,禪院直哉和五條悟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家夥。
“沒關係,如果總監會那幫家夥再針對小鳥,我們就報複回去。”渡邊源一神秘兮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幾人聚完餐並肩離開,卿鳥想起什麼,於是打了招呼後返回商場。
三位前輩站在街邊等紅燈,他們抬頭望月,均是唇邊冒著白霧。這兩日的夜晚,氣溫格外低。
“彆在小鳥麵前說些奇怪的話啦。”渡邊忽然道。
“嗯?”麻生疑惑。
經曆了這些生死離彆,失而複得,他對卿鳥已經無法回到那種青澀的喜歡與愛戀了。真要比喻的話,小鳥現在的位置更像是他的妹妹,親妹妹一般的存在。
獨自返回商場的卿鳥直奔方才路過的甜品櫃。
謝天謝地,她看中的那塊草莓小蛋糕還在。身上的任務金不多,但湊一湊可以買一塊。
少女穿著今冬最流行的小外套與呢子裙,站在櫃外前小心翼翼數錢的樣子逗樂了蛋糕店的服務員。像極了新聞裡報道的那種月光族大學生。
“要買蛋糕嗎?”服務員笑道:“快關門了,買一塊送一塊哦。”
卿鳥從硬幣中抬起頭,笑眼彎彎。“好誒。”
墨色夜空中亮起的霓虹,街邊逐一歇業的精品店,城市的繁華總是潮漲潮落。
卿鳥拎著兩枚包裝精美的小蛋糕離開商場。她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撥通五條老師的電話,像是有什麼奇怪的心靈感應,後者的電話就在那瞬間打進來了。
“老師?”
“自由的鳥飛到哪裡了?”
……神特麼自由的鳥。卿鳥嘴角一抽。
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像是電影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