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咒術高專,從教師到學生,凡留在東京的全體趕往事發地。”
“五條悟在哪裡?通知輔助監督,東京大事件需要他立刻返回。必要時可以隨便使用瞬移,不計代價。”
“上周才和那群非術師跳梁小醜談好長期合作,忽然鬨出那麼大的恐慌。”角落裡,一個鷹鉤鼻的白發男人淡笑一下。似乎很滿意這突如其來的事件。“簽合約前一定要再加錢。”
一端的權衡利弊,另一端的兵荒馬亂。人與人的悲歡無法相通也無法理解。
五條悟的公寓離盤星教很遠,可強大的咒力乾擾以及注定無法寧靜的城,讓卿鳥深夜自夢裡驚醒。
她隱約聽到鳴笛聲,遙遠,接連不斷。樓下的空曠馬路,一台又一台警車、救護車駛向事發地。
卿鳥大腦清醒了幾分,接著眼皮不受控地跳了兩下。
同時間,床頭櫃上的手機屏亮起,手機劇烈震動起來。
是長尾拓真。電話那頭的聲音又急又害怕,還伴隨著刺耳的喇叭與尖叫聲。
“盤星教區域遭受重大襲擊,據逃離監督描述……襲擊者為詛咒之王!”
現場狀況的混亂不用細說也能猜到,尤其是長尾這樣的輔助監督,幾乎不能靠近事發地太近。
卿鳥換上外衣,沒有走電梯,學著五條悟喜歡走陽台的不良嗜好,想象了阿拉丁的飛毯縱身躍下。
然後與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打了個照麵。一個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在這個地點與她碰頭的男人。
“七海先生?”
“邊趕路邊說吧。”七海建人一眼看出卿鳥的驚訝,但現在不適合慢慢解釋。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如果東京有突發事件,而大家無法聯係到我,麻煩七海和小鳥一起行動。」
那個男人出遠差前曾這樣拜托過他。
「七海太嚴肅,小鳥不正經,說不定是一對祓除咒靈好搭檔呢!」
那個男人後來這樣補充。
「但是!不許騙小鳥回家煎蛋看電影!」
那個男人最後總結。
然後被七海建人手動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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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盤星教根據地,邪惡的詛咒氣息就越濃烈,比卿鳥接觸過的任何咒靈都要滲人。
相比四年前那些吞了宿儺手指咒力倍增的特級咒靈,詛咒之王奪舍軀\體重新問世的壓迫感要強上百倍。
是穿過肌膚,刺入骨髓的寒意。
慌亂的行人還在遠離硝煙彌漫的中心地帶,生怕自己逃得還不夠遠。不怕死的非術師拿出手機站在高處攝像,但冰冷的機器無法記錄詛咒。
咒術師們逆著人潮前行。
三層帳外,輔助監督聚集在相對安全的位置,惶恐不安。
帳內是詛咒之王,不是普通咒靈,能阻擋到哪時哪刻完全看兩麵宿儺的心情。
卿鳥找到伊地知與高專眾人,後者正準備服從總監會與窗的安排入帳。
“這是什麼可笑的咒術實習?”邪惡的氣息讓卿鳥回憶起四年前的慘案,情緒幾乎瞬間被拉到暴怒邊緣。她甚至懷疑這是又一場精心策劃,為了鏟除某位不順眼的學生。
“裡麵的情況一概不知,讓學生入帳做敢死隊?”卿鳥想象出來的巨型佛手攔住學生們的去路。她看向身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