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老頭暴揍一頓後將小女孩送回家。

然後他遇到了正在火並的兩撥□□,雙方一看到他就立刻逃跑了。

傑森不奇怪。他可是紅頭罩。哥譚裡的一些瘋子甚至敢作弄蝙蝠俠,但是沒有人敢挑釁紅頭罩,因為他真的會殺人。

夜巡才剛剛開始。

他本來還打算去碼頭逛一圈的,然後再去給蝙蝠俠添點亂,結果在騎機車掠過一條小巷的時候眼角看見了一團白影。

他反應了整整三秒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Itwasaf*ckingsnowleopard(那他媽的,是一頭雪豹).

它縮在巷子角落裡,它原本的皮毛應該是雪白的,帶著複雜有層次的斑紋。現在皮毛上麵覆蓋了一些灰塵,卻仍然是整個漆黑的小巷裡唯一的亮色。

機車頭燈的照在它藍色的眼睛上,其折射出光彩美麗到在那一瞬間震懾住了傑森,可是下一秒他就注意到了它另一邊眼眶的空洞,還有它蜷縮在身側沒有觸地的右前爪。那時候的他還沒注意到它過短的尾巴,但這些已經足夠讓他突然感到心痛。

就像是瑰麗的寶石被人不小心摔在地上,磕出了一道裂縫。

不完美了,可依舊震撼人心,為人為它的遭遇扼腕。

但假如它光是這樣,紅頭罩隻會跨上機車繼續夜巡,最多最多打電話叫人把那頭野獸送進動物圓。

而現在雪豹就癱在他安全屋的地板上,還讓他認勞認命地擦爪子。

傑森自己也說不清楚他把雪豹撿回家的原因,他隻是在同它對視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找到了同類。

雪豹這類生物應該出沒在無暇的雪山,可這一頭不僅在城市裡晃蕩,還窩在隔壁不到三米就是垃圾桶的小巷。

周圍裡環境同它如此不符,它卻如此坦然。

當傑森打量它的時候,它用自己僅剩的那隻眼睛盯著他,裡麵沒有犯罪巷裡那些人看他的崇拜跟仰慕,也沒有哥譚其他義警的惋惜、愧疚,或者不讚同。

它似乎在那一瞬間發現了他的所有掙紮、怨恨,以及想要保護窮人的決心。然後,選擇包容。

它看懂了,真的懂了。

而且不僅僅是紅頭罩,還有頭盔下死而複生的傑森·托德。

於是,鬼使神差地,傑森將它帶回了自己的安全屋,甚至還有點撲進它懷裡大哭一場的衝動。

當然他最後什麼都沒做,隻是按步就班地上床睡覺,還難得的沒有做任何噩夢。

現在,休息了超過十個小時的他神清氣爽,看著跪在地上伺候一頭野獸自己,覺得昨晚是真的中了邪。

媽的,憑什麼他要給一頭雪豹擦爪子,在喂飽自己之前翻冰箱試圖給它找點吃的,甚至還計劃出門找獸醫?!

他瘋了??!!

是的,傑森冷靜地想,他早就瘋了。

從拉撒路池裡爬出來的所有人都是瘋子。

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盛著一大塊生牛肉的盤子,放到地上,朝雪豹的方向踢了踢。

“快吃。”他不耐煩道。

雪豹蜷縮著那隻傷爪,一跳一跳地來到盤子邊,低頭嗅了嗅。

在傑森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它咬住盤子的邊緣,一下跳上公寓餐桌前唯一的一把椅子,理所當然地坐下,將盤子放到桌上。

然後,像是美國中部仍然堅持餐前禱告的傳統家庭一樣,它低頭閉目五秒,然後才睜開眼撕咬起盤裡的牛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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