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臉悲傷的朝單真如告狀。

單真如:“誰?”

海大胖扭頭一看,那小子不動聲色往旁邊躲開了,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跟他旁邊的幾個哥們低聲說話。

海大胖憤怒地調整手指指的方向,褚千秋望著天又往旁邊移了幾步。

蘇折秦:“噗。”

單真如看向院中眾人:“是這樣嗎?”

眾人這才麵麵相覷,七嘴八舌開口——

“嗯,動手是他們動手,矮胖子說的沒錯。”

“我都沒反應過來,那花衣服就挨揍了。”

“怪離譜,出手確實快……”

“該罰罰吧,鬨這麼久也挺吵的。就把那個黃衣服抓起來得了……他是主謀。”

海大胖心下暗喜,再度看向單真如,哭慘道:“大人,您替小的做主!”

褚千秋:“冤枉。”

單真如平靜地望著褚千秋,臉上寫著一排字:你說,我聽你狡辯,狡辯完了就乖乖挨罰。

褚千秋苦澀道:“我不善言辭,二條你告訴單管事,當時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二條:“單管事,此次事件我全程跟隨師兄,接下來我說的話願意指天發誓,若有半點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海大胖遲疑地看了這個清秀瘦削的青年。

發這麼毒的誓?

怎麼感覺心裡有點慌慌的……

二條緩緩開口:“我與師兄昨日傍晚跟隨宗門抵達浮仙閣,規規矩矩跟隨貴宗安排來此院休息,今日一早師兄想著時間尚早欲領略浮仙城風土人情,便帶我三兄弟前去逛集市遊玩,行至鍛器坊,師兄對巨靈風扇感興趣多看了兩眼,名為海狗的道友便劈頭蓋臉對我師兄一頓詆毀,汙他意欲抄襲聚靈風扇,這對一個器修來說簡直是侮辱!因此發生了爭執,鍛器坊管事與這海道友乃舊識,也不分青紅皂白偏信偏幫,麵對兩方勢力的淩辱,我師兄反抗有錯嗎?”

海狗想替自己發言,然而他說話沒有一個人聽得懂。儘管如此,他還是在努力替自己發聲。

二條淡淡掃了他一眼,質問:“海道友,你敢說你與鍛器坊沒有關係?當時鍛器坊鍛器坊是否替你說話,並為你朝我師兄釋放威壓?”

海大胖:“……”

海狗:“……弟了啊(替了呀)。”但是壓根沒用啊,你們不是把我拉出去打了嗎?還說彆臟了鍛器坊的地。

二條打斷海狗說都說不清楚的辯解,一臉正色道:“好了,這是前因。至於今日,正如諸位所見,他來找我師兄道歉,我師兄道歉了嗎?”

海狗:“沒道!”還好這兩個字他說得清清楚楚!

海大胖冷笑:“沒有。”

二條看向院中眾人,抱歉地朝他們笑道:“各位彆宗弟子,真是不好意思擾了你們清淨。還望各位實話實說,我師兄是否道歉?他也知自己魯莽衝動,不該為維護自己尊嚴對他動手,就該忍下來。但是剛才他道歉,這位海道友竟讓他給他下跪!”

眾人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嘶!好像……真是!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他剛開始不是跟那挨揍的小子說對不起嗎?”

“對對對,他有,他說真對不起,不該把他打成那樣。”

二條的聲音驟然冷下來:“青雷門的道友,我知曉你與我宗門素有舊仇。但我師兄從未惹過你們,就連千宗大比他也是第一次參與!為何就要被你們這般淩辱,奚落?本來昨日的事情結束,這個烏龍就算翻篇了,但道友你不依不饒,偏偏帶著你的叔叔打上我們清修的院子,試問你們將同住院中的其他宗門置於何地?舟車勞頓下還要聽你敲鑼打鼓無法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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