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這樣可傷不到我……”話剛說完,眼前便是一花,一道金黃色的靚影懟臉出現,它亮出利爪,猛地朝度之年的臉撓去——
金啾啾大叫:“讓你劃花小褚的臉,看小爺我不撓死你!還有小爺不是小老鼠,小爺是你媽千年鼠王。”
金啾啾劃完度之年的臉便迅速後退,縮回褚千秋的懷中。
“小褚快溜!”
褚千秋躲開數十道飛刀,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籙,往身上一拍!
地遁符。
褚千秋整個人便如憑空消失在原地,不見了。
臉上刺痛感傳來,度之年抹了把臉上的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有趣,有趣。果然接這一單很有趣啊。”
另一邊,褚千秋一張接一張的符籙,不要錢似的往身上拍。
地遁符、迅捷符、瞬移符。
這都是下山前二條給他準備的,現在泥鰍陷入沉睡,正好用這些來跑路。
度之年的感知極為敏銳,他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去探查,就能輕易鎖定住褚千秋的氣息。他目光看向遠方,眨眼間也同樣消失在原地。
前方的身影慌不擇路,鑽入了森林中。
度之年抬腳,人如在虛空中行走,一步便是千裡。
褚千秋似乎累了,停留在同一個位置很久,隨著距離的拉近,他的氣息也越發濃鬱。
度之年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在樹的後方,有一片白色的衣角露出來。
度之年一步步走上前。
突然,他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走上前,隻見樹的後麵,一隻穿著褚千秋衣服、渾身貼滿符籙的大黑耗子正睜大咕嚕嚕的眼睛,竊竊嗦嗦的啃一顆核桃。
度之年:“嗬嗬嗬嗬……真是……太有意思了……”
度之年俯身,伸出手。
“砰!”
黑血濺了一地。
度之年從懷中掏出絲帕,擦了擦臉和手上的血,閒庭漫步般開始在四周尋找線索。
……
【叮!危機暫時解除!】
腦海裡,係統的聲音提示度之年已經遠離。
金啾啾被褚千秋抱在懷裡,忍不住壓低聲音問:“小褚,這裡真的安全嗎?那隻大黑鼠好像被他追上,已經死掉了。”
這是在剛才一瞬間褚千秋的指令。
金啾啾立刻就給他找了個拍賣行裡最大的黑耗子,並把所有符籙全賭在了它的身上。
渢 “絕對安全,他肯定想不到我還留在這裡。”褚千秋穿著矜貴,發絲一縷不亂地被玉冠束起,他搖著折扇,姿勢舒服地坐在屬於“問天宗”的席位上。
所謂燈下黑,便是如此。
燈芯燃燒時能照亮房間所有地方,但是燈芯的下方卻有一小片漆黑。
現在他就坐在這個位置。
這一排有四五個位置,前麵一直是空閒無人的,突然來了個人在這坐著,引起了周圍其他宗門的注目。
這什麼大宗門派?
怎麼月下觀江把最靠前最重要的位置給他了。
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想法,很快就有人來跟褚千秋搭訕,“我見道友姿容非凡,在下中洲修真宗門聚雲宗大弟子林詢,請問道友師承何處?”
褚千秋:“東洲,問天宗。”
名叫林詢的弟子眉頭一皺。
問天宗。
什麼小宗門派,沒聽說過……
又見他姿態高傲,似乎不太想與自己多說,便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競拍。
魔蛇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