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元柏嘴裡問二手消息!
心裡罵罵咧咧,到底還是忍著氣來到了內閣,彼時內閣也不知怎的,隻有元柏一個人坐鎮。
元柏一見他來,不等他問,就忙不迭先開了口:“你總算來了,陛下給了我幾張圖紙,都是於民生有大利之物,我最近要忙這些事,陛下交代,他不在的這些時日,就麻煩你多多協助董明處理政務了!”
他本是不放心喻昭這個行軍打仗的天才去處理政務的,可奈何這幾樣東西太過重要他必須親自事無巨細盯著,藺唯又跟他保證喻昭絕對沒問題,加之小皇帝不在皇宮的事朝中隻有他們二人知道,他也找不到旁人來了,隻能再信小皇帝一次。
“另外,陛下還囑咐,叫你先將月色樓上下控製住,等我這邊優先將這構造精妙超出現有水平幾倍不止的紡織機造出來,開設一個特殊的造辦處,專用以安頓那些無路可走的可憐女子。”
“宮中三位小殿下,雖然有尹宮正看顧,但大將軍也要上點心照看一二。”
元柏口中的尹宮正,就是已經改了身份的尹拾一,宮正乃是女官職稱,在宮中掌戒令,行賞罰之事,是為正五品。
喻昭聽完元柏的囉嗦,也沒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隻能直接問:“你知道陛下去了那裡?”
元柏正在準備跟喻昭分享那幾張圖紙的手聞言就頓住了,隨即他小心翼翼將圖紙放到一邊,又拿了一本書鎮著,最後才猛地一拍桌子宣泄憋了一晚上的怒氣。
“大將軍與陛下親近,平時正該多加勸諫,陛下實在太過任性!!!”
連喻昭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變臉給驚了一下,有點後悔在這個喜歡引經據典罵人的囉嗦鬼麵前哪壺不開提哪壺。
眼看著元柏找到個能吐槽的人,就要開始滔滔不絕,喻昭連忙起身開溜。
“咳咳!元相,我還要趁現在時間早,月色樓還未營業,先派人想法子把那裡給控製住,就不多留了!”
另一邊,藺唯已經喬裝連夜離開了京都,往魏王封地方向去了。
[主人,你……]
[放心,我沒什麼想問的,反正問了你也不能說。]
[我……]
[也不必內疚,不管哪一次,肯定都是我自己決定要喜歡他的,沒人能替我做這樣的決定,所以不論如何,也自有我來擔待,不是你的錯,反而是你有口難言,辛苦了才是。]
[嗚主人!]係統汪的一聲哭出來。
藺唯等他哭夠了才好笑道:[彆磨洋工了,趕緊給我導航,我先去解決一下魏王,他手裡到底是有兵的,原作裡還是跟喻昭打起來了,任務在身,我不能讓仗真打起來,還是得親自去上一層保險。]
[昂!好的!]係統乖乖應下。
喻昭在京都耐著性子等了十多天,終於在這日替董明埋首批閱比較緊急的折子時,等到了藺唯回來。
並帶回來魏王得了急病已經中風癱在床上的消息,以及他一些罪證,足夠蕭家平反,再定下魏王謀反大罪了。
魏王如今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外表看還是龐然大物一隻,實際上已經色厲內荏,他自個兒癱在床上,已經沒有心氣兒了,他幾個廢柴兒子掀不起浪。
如果不是想讓魏王活著接受審判,以全蕭令全家清名,這會兒魏王已經死了!
他風塵仆仆趕回來,喻昭從案牘中抬首見到他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