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開心。”

“知道為什麼叫你過來麼?”

顧嵐搖頭。

陸遺星看著她:“顧嵐,成功是要付出代價的。”

怎麼突然說這個。

是要……潛規則嗎?

都說陸遺星冷情冷性,沒想到也——

顧嵐毫不猶豫:“我可以。”

“你可以?”

陸遺星反問。

對上這張臉,顧嵐本就貧瘠的大腦更加空乏,隻顧著點頭。

陸遺星起身,走過去。

顧嵐懵了懵:“這麼快嗎?雖然我小時候仰慕過您,但這也——”

陸遺星遞過去一本書:“背完。”

……顧嵐低頭,眼前赫然一本厚厚的《基礎采訪話術》,眼前一黑:“不是陸哥——”

她最討厭背書,每天辛苦練舞就是為了過上光鮮亮麗驕奢淫逸的偶像生活,沒想到還是要天天學習。

顧嵐看著裝訂很厚的書,萬念俱灰:“這哪能背完?”

陸遺星坐回椅子上:“後天羅依柔驗收結果,沒通過的話,等著你哥接你。”

顧嵐開開心心過來,哭喪著臉出去。

陸遺星比她大不了幾歲,行事作風怎麼像個迂腐的夫子?

剛送走妹妹,哥哥就打電話過來了,邀請他去賽馬場。

陸遺星正想出去散心,答應了下來。

賽馬場上,俊冷青年騎著白色駿馬,一身白色修身賽馬服,黑色鉚釘軍靴,腰帶勾勒出完美的腰線,身姿挺拔,尊貴耀眼。

藍天草地,遼闊無際,馬背上的人意氣風發,如銀色閃電疾馳而過。

他從馬背上跳下來,摸摸白色駿馬脖間的鬃毛:“今天怎麼跑這麼慢?”

陸遺星牽著馬送過去,摘下頭盔,汗濕的頭發垂落下來,可能是熱的,白皙的皮膚帶了些緋紅。

迎麵飛來一瓶水。

陸遺星接住:“謝了。”

“陸遺星你退步了。”

戴墨鏡的人躺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調侃。

“阿星!”旁邊戴桃心墨鏡和太陽帽的娃娃臉揮揮手,“過來這邊!”

他彎著眼睛往旁邊移了移,在太陽傘下留了個位置,“好久沒見你了,大忙人。”

他們三個自小認識。

白綿長得乖,性格也軟,上學時都是陸遺星護著他。

好久不見,他有很多話想說,喋喋不休拉著陸遺星聊了好一會兒。

陸遺星唇角微揚,喝著礦泉水聽他說話。

顧耀早就無聊地把帽子蓋臉上休息了。

馬喂好了,陸遺星又去賽馬場:“誰去。”

兩人同時把帽子蓋在臉上睡覺。

陸遺星坐在馬背上,倒也適應了慢騰騰的節奏,風景好心情也好。不遠處的人撞入視野,陸遺星輕收馬鞍,停了下來。

那人也注意到了他,步伐調轉了方向,慢騰騰踱過去。

直到立於馬蹄之下,看著陸遺星。

陸遺星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垂眸和他對視。

馬下之人雖處於低位,卻沒有絲毫要臣服的意思,坦然直視他眼睛,嘴角勾著,還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吊兒郎當樣。

陸遺星從身側箭筒取來弓箭,弦拉滿,往下對準。

賀囂舉手投降。

陸遺星:“上馬,比一場。”

賽馬場周邊都是靶,弓箭呼嘯而過,傳來破風聲,箭羽正中靶心。陸遺星微揚唇,又取了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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