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癢癢,跑過去:“我來!”
那人還在揮手,被浪淹沒了又踩著衝浪板漂浮在最上頭:“陸遺星!”
顧耀大喊:“他不玩,我來了!”
他這才放棄揮手,繼續踩著顛簸的海浪往前衝。
陸遺星無聊地嗑蠶豆。
白綿:“等寶寶出生再玩。”
陸遺星算了算時間,遙遙無期。
白綿:“對了,有一件事忘了說。”
“雖然不知道你和孩子父親怎麼樣了,但是,孕早期嚴禁同房,嚴禁!”
陸遺星:“……”
陸遺星:“放心,不可能。”
如果他和賀囂躺在一張床上,毫無疑問,那張床一定會被打塌。
白綿也抓了小把蠶豆,想起了什麼,手一抖。
等等,孩子另一個人父親是不是就在今天這群人裡頭?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要關注陸遺星和誰互動多,不就很容易猜到孩子另一個父親?
晚上飄了雨,露天晚宴改到室內,
有人找陸遺星喝酒。
陸遺星沒躲成,捉著酒杯進退兩難。
旁邊有雙手拿走了他的酒杯,幫他喝了。
接下來陸遺星多了個擋酒機器,一杯杯擋掉遞來的酒。
賀囂喝著酒,停頓了一下。
不是,自己怎麼就默認給陸遺星擋酒了?
憑什麼?
賀囂你站起來,不要再讓陸遺星對你呼來喝去。
賀囂:“我去那邊了,不想喝酒自己拒絕啊,學會拒絕。”
“……”
等他繞了一圈,交際花一樣跟n個朋友打完招呼,再看過去,陸遺星正舉著酒杯,看向他。
賀囂握拳。
不要過去,他甚至沒有張口叫你名字。
爭氣點,從今天開始,陸遺星再也不能對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陸遺星比口型:賀囂。
“來了!”
賀囂衝過去。
賀囂給他擋了酒:“白天怎麼不玩衝浪板,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運動?”
陸遺星:“不喜歡了。”
賀囂:“陸總變心真快,不過在跟我作對這塊兒倒是一如既往的執著。”
可能是剛才淋了點雨,陸遺星現在有些頭暈,不想跟他鬥嘴。
他嘴巴發苦,想去茶歇處找點糖含著。身後的架子晃了晃,毫無覺察。
兩秒後,陸遺星抬頭,木質架子已經落了下來,幾乎同時,有人衝過來,把他護在懷裡,“砰”架子壓在胳膊上發出重的聲響。
替他擋了木架的人卻絲毫察覺不到疼痛,摸了摸他,“沒事吧。”
陸遺星呆愣許久,任由胸膛起伏著,看著眼前的人,眸裡有幾分疑惑。
賀囂輕喘著氣:“砸到了嗎?”
陸遺星說不出話,呼吸混亂地看著近處這張臉。
宴會經理忙過來道歉,賠笑解決問題。
陸遺星:“你胳膊。”
“沒事,”賀囂活動了一下胳膊,“我皮厚。”
很快小島上的醫生過來了,檢查了一下,沒事,被蹭到的地方有些紅。
賀囂:“我就說沒事吧。”
待其餘人走後,陸遺星:“謝了。”
賀囂:“?”
賀囂:“我沒聽到,大聲點!”
陸遺星字正腔圓:“謝了,滾。”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抿唇:“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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