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陸遺星竟然說這邊不需要收拾,讓大家彆過來了,有沒有想去旅遊的,包全程。

明顯是在疏遠自己。

他又看了賀囂一眼。

賀囂:“他竟然用那種眼光看我,仿佛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陸遺星:“彆用那種眼光看他,阿叔,你歇著。”

“……”

賀囂好有手段地吃了粒葡萄。

過了會兒,賀囂在他腿上換了個舒服的躺姿,說:“你聽到了嗎?他剛才離開時又哼了我一聲。”

陸遺星扯他耳朵:“差不多行了。”

大家都說賀貴妃是真的今時不同往日了。

幾個月前還不得入內,如今堂而皇之進房,跟陸總成雙成對。

他在陸家大搖大擺,所有人見了他都恨不得叫聲陸總夫人,他被捧得高,差點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陸遺星。”

“嗯。”

陸遺星慢慢喝著湯。

他們寶寶都有了,還同居了,賀貴妃不得給自己爭個名頭:“寶寶出生後你該不會趕我走吧?”

什麼叫趕你走。

那是你回自己家。

陸遺星:“當然會。”

賀囂生氣:“你以後彆喝我煮的湯了!”

陸遺星不理會,挑了兩塊最嫩的肉吃:“待會兒洗碗。”

晚上賀囂偷溜進來胎教的時候:“從前有個姓陸的財主,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他看人家賀囂長得漂亮,就搶過來占為己有。”

“可憐那賀囂孤苦無依,隻能跟著他,夜夜供他——”

他意識到這是個崽兒聽的故事,改口,“夜夜同他一起學習。”

陸遺星睡得好沉。

賀囂搬過來後他的睡眠質量大幅提升,閉眼一覺到天亮。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我跟你爹聊一會兒。”

他輕碰了下崽兒以作告彆,看向陸遺星。

淩晨兩點,陸遺星進入深度睡眠,打雷都不醒。

世界萬籟俱寂,隻有他像個傻子一樣,不合時宜地亢奮,好幾天了,一直沒消停下來。

他湊近,看著那濃密垂下的睫毛,嘴唇靠近,終於還是沒能落下一個吻。

早上陸遺星喝著湯,略帶沉思:“昨晚。”

“嗯?”

陸遺星:“昨晚我感覺不對。”

……天天不睡的賀囂後知後覺到羞恥。

賀囂現在纏著他,他這幾天沒去公司,文件都在書房裡批。整個人懶散沒勁兒,看到賀囂,提議:“打一架?”

賀囂拒絕。

陸遺星直接拽過人往沙發上撂,騎在他身上,手指虛扣他喉嚨。

“彆亂動。”

賀囂扶著他的腰。

陸遺星俯身,胳膊橫抵著他喉嚨:“怎麼不還手。”

賀囂:“你贏了。”

陸遺星麵無表情:“你不還手我不儘興,一不儘興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肚子會疼,肚子疼代表著什麼你知道嗎?”

賀囂好笑:“寶寶知道他爹成天想著和另一個爹打架麼?”

陸遺星:“小打怡情。”

賀囂半坐起來,攬著他腰讓他再靠近一點:“不然換種怡情的方式?”

陸遺星惡狠狠在那張英挺臉上揉了兩把。

好沒勁兒!

什麼時候開戰!

他快要憋死了。

當晚賀囂的胎教內容變成了陸財主威逼利誘步步為營,賀美人不卑不亢死守清白。

可能是營養補太多,陸遺星有時候骨頭會癢,懷疑自己要長個子。

“你說崽兒出生後我不會長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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