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後的蓬勃攻擊性。

想要戰鬥,想要發泄,想要赤/裸裸的傷口。

當刀鋒劃開森蚺的身體後,噴薄而出的血液淋了他一身,在濕熱的血中,他聽見了野性的呼喚。基因裡遠古的聲音,那道聲音在呼喚他,回歸野性的懷抱。

在那一刹那,他第一次沒感覺到血是腥臭難聞的,那就像空氣的味道、水的味道。是一種已經熟悉到融入基因裡,因此怡然自得的味道。

現在他從那個狀態裡脫離出來了,他又覺得那時候的自己是如此的陌生。

這是蟲族的本能在呼喚他嗎?

燕嶼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手裡的長刀,為了限製某些有錢人作弊,雖然聯賽允許攜帶一小部分武器(不然在拿到機甲前怎麼荒野求生呢),但卻對武器有著嚴格限製。

隻允許冷兵器和機械槍,激光槍之類都不可以帶。

不然麵對森蚺也不至於那樣驚險。

他這把長刀就是曼努埃爾送給他那把,拿來用不是因為彆的,主要是真踏馬好用啊。削鐵如泥,剛剛砍森蚺的時候絲滑地像熱刀切黃油。

在森蚺反應過來把他絞死之前,就縱享絲滑地從尾巴剖到了腦袋。

原本他還有些糾結要不要選帶這把刀。但校長很鼓勵他用,讓他把這當成精神損失費。

合理!誰讓曼努埃爾莫名其妙來恐嚇彆人。敢送刀恐嚇他,他就敢拿這把刀當武器!

看直播的曼努埃爾卻不知道,他還以為這是雄蟲閣下接收示好的意思呢,對副官說:“你看吧,我沒說錯吧?”

副官佩服得五體投地。

天呢,難怪蝶族生育率一直那麼高!這就是學神的答案嗎,他抄都不敢抄!而學神卻能成功!

回到賽場,燕嶼收刀入鞘,聽見莫曉抱怨:“為什麼賽事組不能直接讓我們開著機甲進來。”

趙芝麟聳肩:“增加一個荒野求生環節,收視率會變高唄。”

不得不說,賽事組絕了,在搞錢這方麵他們已經修煉出一種境界了!

實踐證明,這的確會讓收視率在一開始就居高不下,因為稍遠一點的帝國隊在被猴子群搶劫;再遠一點隔壁草原上,東區隊正在試圖從狼群中搶機甲,被狼群追著屁股咬;更遠一點的海島地圖上,南區隊開局就掉海裡,已經狗刨了半小時,看樣子已經有好奇的鯊魚跟在後麵打轉了。

沒關係,大家倒黴得很平均,那就等於都沒倒黴。

池澗西把頭探出機甲外,眯著眼睛感受了一會兒,提醒:“空氣中的濕度不對,可能要下暴雨了。”

在這方麵,沒人比人魚更專業。他一說,其他人就紛紛緊張起來了,他們現在在淺灘,要是下大暴雨,第一個就得遭殃。

“先找個高地安營紮寨。”他們現在渾身濕漉漉的,而且身體體能已消耗殆儘,急需找個地方修整。無人機采集地理數據還需要一段時間,沒有地形圖,他們最終決定先跟著美洲豹走。就是那隻探頭探腦、豹豹祟祟圍觀了他們與森蚺搏鬥全過程的美洲豹。

作為雨林的一大霸主,還生性喜歡盤踞在高處,豹豹相信你的家一定選址選得很好吧!

嘿嘿,那我們就先征用啦!

“喏,房租。”趙芝麟撕下一半的森蚺肉,朝被占了巢穴、藏在不遠處陰暗徘徊的美洲豹扔過去。警惕的豹子評估了一下雙方的體型(指機甲的體型),最後還是叼著長長的肉條心不甘情不願地跑了。幾下就消失在了茂密的叢林中。

剩下的肉當然是他們的晚餐了,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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