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窺探自己的□□對象,更是暴怒,機甲外殼在大撲棱蝴蝶的壓迫下,逐漸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吱嘎聲。

剩下的蟲族們趕快衝過去救駕。

在蝴蝶有意的控製下,他們越打離洞穴越遠。燕嶼這時候才慢慢從雌蟲的洞穴中爬出來。阿拉裡克的傷勢太重,一開始隻是普通穿刺傷,但隨著後續的動作,蝴蝶的足肢在他的腹腔中攪動,讓傷口不斷擴大。

打起來的時候腎上腺素飆升,一心都是重鑄我輩雌蟲榮光,被甩下戰場,才後知後覺疼得想死。

燕嶼站在他麵前。

阿拉裡克一邊疼得抽氣,一邊疑惑問:“你怎麼在這?”

燕嶼聳聳肩:“不明顯嗎?我是被它抓起來的儲備糧。”他蹲下來,看見阿拉裡克亂七八糟地往自己的傷口裡塞布條,試圖把血堵住。

燕嶼:……

你們是活得真夠粗糙,不疼嗎?

他問:“你們的隊醫呢?”

阿拉裡克示意他抬頭,隊醫正在前線參與群架呢。

我就知道你們蟲族靠不住。“他開著醫療機甲去打群架?那玩意兒不是烏龜殼嗎?”

“那倒沒有。”阿拉裡克實事求是地說,“因為我打不了,所以他把我的機甲開走了。”

醫療機甲裡有藥品,它留下就好,反正隊醫就等於沒有,留不留下都一樣。他於是去拿了一些藥品,給阿拉裡克包紮。現場沒有一隻蟲也沒有一個人會醫術,燕嶼這個會給傷口倒酒精的水平,都可以在蟲族隊裡被誇一聲神醫了。

……雖然阿拉裡克被一瓶醫用酒精倒下去之後,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不太安詳的死意。

處理完他的傷口,燕嶼則向他借用一下他們機甲,想試著聯係一下自己的隊友們。他的耳麥早就在一開始的打鬥中遺落了。現在他很擔心隊友們的安危。

阿拉裡克自然同意了。

作為執行宇宙任務的工具,機甲的通訊範圍覆蓋一整個星球。他們不能聽到其他隊的通訊,是因為每個隊伍頻道有單獨加密。燕嶼自然知道自己隊伍的頻道密鑰,但他沒有選擇直接在隊伍頻道裡出聲。而是先聯係了丹尼格林,隊伍裡的第二指揮。

為了避免泄密、並且能夠在事後第一時間追究責任。機甲的密鑰是點對點,如身份證號一樣每個人都不同。因此單向聯係時,丹尼格林第一時間就知道對麵是誰。

“指揮?”她驚叫。

“請不要驚動他人,和我單獨彙報情況。”如果情況還不錯,那他還是先想辦法自己把這個遺跡給處理掉,再歸隊。

丹尼格林覺得指揮又一肚子壞水,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了。她老老實實道:“好的指揮。”接著把現在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所以你們現在都安全,並且和朝暉隊在一起?”燕嶼立刻抓住了重點。

他記得,有誰告訴過他東區有世家崇拜情節,夏凜月在東區學生裡地位挺高來著?就算沒有這個情節,他爹是東區第七軍軍團長,手握朝暉軍校學子未來的前途命運。他們也不會敢對夏凜月做什麼對吧?

丹妮格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又有誰要倒黴了。

她聽見指揮道:“既然這樣,就繼續對外聲稱我依舊在失蹤。”

他話鋒一轉:“我們的積分現在是0分,丹妮,你也不想最後帶著失敗回去吧?”

丹妮格林當然不想了,她的哥哥不知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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