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家酒吧24小時營業,但早上冷清許多,到處彌漫著夜間狂歡後留下的酒味和香水味,服務員趁著人少在打掃衛生,看見秦苛來了熟門熟路帶他到最裡側的包廂。

人臨走前,秦苛叫住他問:“裡麵還有彆人嗎?”

若是韓風許又是和他那群所謂的朋友開了通宵的派對,那他就不進去了,光在門口都能想象到裡邊混雜的味道會有多難聞。

服務員道:“韓少是一個人來的。”

秦苛:“好,謝謝。”

一個人來這通宵,秦苛覺得他真是閒的。

想著包廂裡就隻有韓風許一人,他沒敲門,擰了把手就進去,可門隻開了道縫,他的臉色便沉下來,緊接著砰地一聲重新帶上門。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流轉著輕音樂,將氛圍烘托得很好。韓風許將夏果禁錮在沙發角落裡,握住他的雙手舉過頭頂,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夏果被親得迷糊,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偶爾蹬一下小腿表示不滿,但都無濟於事,漸漸沉溺於這個不斷加深的吻中。

關門聲如雷貫耳,驚得夏果立馬清醒,好在這時候韓風許也鬆了力道,他使勁推了人一把,將人推下沙發。

韓風許的腿不小心磕到桌角,發出一聲不明顯的輕哼。

“沒——”夏果有些擔心要去扶人,但一想到剛不知道被誰撞見了,便匆匆起身離開。

秦苛待在門外沒走,他在心裡暗罵韓風許,成天跟那群公子哥在一起就算了,現在居然還發展到把人帶到包廂亂|搞嗎?

夏果怎麼辦?好意思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人家。

這麼想著,包廂門忽然開了,他轉過眼去,就和臉蛋紅得不自然的夏果對上視線。

他一頓,心中的疑慮才慢慢消散,原來是夏果,那沒事了。

夏果沒想到這時候來的人會是秦苛,他鬆了口氣,是秦苛的話總比被其他人撞見好。

他動作僵硬地抬手打招呼:“我……剛好下班,先走了。”

秦苛正了正神色,“慢走。”

房間內乾乾淨淨,沒什麼奇怪的味道,看來還真是一個人在這待了個通宵。秦苛才將門關上,轉眼就收獲了韓風許一個白眼。

“來得挺及時啊,故意的吧。”韓風許陰陽怪氣道。

秦苛聳了聳肩,坐下隨手拿了瓶酒辨了辨,“你又沒說他在這。”

“發給你的時候人確實還沒在……”韓風許使勁揉了把自己的頭發,“好不容易把人等下班了拐過來,居然這麼巧就被你攪黃了。”

秦苛輕嗤一聲,“不是得逞了嗎?”

剛不是親得挺火熱的?

“什麼叫得逞,我們這叫兩廂情悅,不像某人,五年了還是一廂情願。”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秦苛瞬間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萎靡地將自己扔進沙發裡,隨之閉上沉重的眼皮。

“喂,我開玩笑的,你不至於吧……”韓風許用手背碰了下他,“昨天不還好好的,等等,你彆告訴我你又被拒絕了?”

秦苛眯起眼睛睨了他一眼,“不是拒絕,是屏蔽。”

“什麼屏蔽?”韓風許想了想,“朋友圈屏蔽?”

秦苛沉默片刻才道:“嗯。”

他說完垂下眼皮,沒想到韓風許忽然幸災樂禍笑道:“你居然也有今天,稀罕事兒,我要去和阿姨分享。”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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