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搶占自己的屋子,能是什麼善良的好人。
被瞞在鼓裡的江淮憐憫的看了男人一眼,欲言又止,提醒他:“他是斷袖,你……你注意點吧你。”
墨祈安仿佛被這話驚到了,高傲的神情緩了緩,難得對江淮有了些悅色:“難怪願意帶我走,原來是看上我了。”
江淮:“?”
墨祈安掀開簾子,彎腰鑽了進去,悅耳的聲音還隔著帳篷清晰的飄出來。
“仙君喜歡我,直說就是,我亦是願意以身相許的~”
江淮:“???”
怪不得這廝和陸執江的前夫生的如此相像,原來都是一樣的不要臉的好色之徒!
他怎麼沒被村莊裡的人打死?!
江淮連忙鑽進帳篷,撐開結界,免得聽到什麼汙言穢語。
另一頂帳篷裡。
墨祈安亦步亦趨的跟在陸執江身後低聲哄人,體內吸收的狐妖之力轉化成修士可用的純粹靈力,不等陸執江開口罵他,就伸手摟住他,俯身渡了過去。
能用下麵他就不用上麵,能用嘴親他自然就不用手將靈力傳過去。
交換了一個纏綿的深吻,墨祈安周身的氣息弱了一層,本就白的像是經年沒照過太陽的膚色更蒼白了,脖頸處的鱗片一閃而過,是幾片有缺口的破碎鱗片。
陸執江幾乎要爆發出來的惱火一下子就熄了。
一想到墨祈安奄奄一息的還把一半的鱗片都剝下來給他做了那件專防小人偷襲的鱗甲,為人雖然下流無恥了點,但在彆的方麵倒是對他好的沒話說。
他有現在的修為,全靠墨祈安協助,否則要在短短幾月之間從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進階到如今金丹後期的修為,簡直是天方夜譚。
丹田逐漸盈滿,陸執江的平淡的心也被一絲柔軟觸動,逐漸鼓鼓脹脹的。
側頭一瞧,墨祈安衝他溫和的笑了笑,未帶半點算計和情..欲的微笑,仿佛這一刻,他們真是相濡以沫的一對平常……兄弟
嗯,反正不是夫妻……
反正他不是那個“妻”字。
陸執江抿了抿唇,冷漠的臉逐漸鬆懈下來,“你的情..潮期我可以幫你,但你下次不能……那樣羞辱我。”
倒也不能稱之為羞辱,隻是未免太超過了,荒郊野外,若是被人瞧見……陸執江覺得都不需要等窮奇的事情暴露,他就可以先去死一死了。
尤其是……還騙他有人要來!
天知道他有多緊張!
關起門來至少有什麼丟臉的事也僅限於他們二人,墨祈安雖然不是人,但陸執江至少還能感覺自己是個人,昨夜幕天席地,他真的恍然生出一股自己是一隻被欲..望驅使的雌獸的錯覺。
墨祈安牽起他的手,乖順點頭:“本座錯了。”
隻是下次還敢。
陸執江:“也不許再捉弄江淮。”
墨祈安眸色一閃,也是應下:“愛屋及烏,執江的朋友,自然是本座的朋友。”
陸執江被他一句“愛屋及烏”說的耳根逐漸發了燙,想著趁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沒,墨祈安拉著他的手往下,蹭了蹭。
好不容易浮起的羞澀被這下流的舉動拂散,陸執江陡然驚愕:“你——”
“執江方才還說會幫本座。”墨祈安無辜的看著他。
說是這樣說,但也隻是建立在偶爾的幫助上。
一個時辰前他不是還爽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