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消息?”
“你的莫瑜,還有兩周就要回國了,據說是他的發情期症狀越來越壓不住了。”
裴渡平淡地“哦”了一聲。
沈鬱納悶:“你就這死樣子?你不該趁著這次機會,好好表現,令莫瑜刮目相看。”
裴渡表情依舊淡淡,不著痕跡地悄悄掃了眼聞凇意。
後者一手撐在沙發扶手,眼睛定定看著屏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鬱倒是明白了,嘿,有人移情彆戀了,難怪提不起興趣。
沈鬱打算探聽裴渡和聞凇意之間發生了什麼,兩人跟鬨彆扭的小情侶似的。
隻是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宋寧帆就粗魯地“靠”了一聲:“老沈,你上哪找來這麼刺激的電影。”
沈鬱和裴渡雙雙看他,再聽那喘息聲,裴渡臉都綠了。
聞凇意眼睛落在屏幕上,三魂七魄早已不知所蹤,但架不住宋寧帆大嗓門,回了神,一眨眼,屏幕裡,一個妖嬈的白皮Omega和一個健壯的黑皮Alpha正乾柴烈火,燒得劈裡啪啦。
“……”刺激!
剛看兩秒,他的眼睛就被一雙手掌給遮住了。
裴渡起身那一刻,沈鬱就直覺不好,果然,在裴渡遮住聞凇意上半張臉後,立即朝他扔了帶殺氣的眼刀子過來:“你要死嗎?”
“……”沈鬱撇撇嘴,不得不拉長進度條,略過了這一段。
宋寧帆嘟囔說:“渡哥,聞凇意又不是孩子,你乾嘛管得這麼寬。”
裴渡:“你閉嘴。”
宋寧帆:“......”吃槍藥了,渡哥今天。
聞凇意很少有怕的事情,但遮眼睛這一條,恰恰是他最恐懼的,在眼睛被遮住的那一刻,聞凇意就緊緊抓住了那隻手手腕,惶恐不安地想要將那隻手摘下,他用儘了力道,指甲甚至嵌進了裴渡手背。
他的臉本就很白,唇瓣有些抖。
裴渡感到幾分不對勁,鬆開手時,手掌心有了晶瑩剔透的液體,聞凇意的一雙眼,被淚水打濕了。
宋寧帆乾巴巴說:“啊,不是,渡哥不就不讓你看少兒不宜嘛,你怎麼就哭了?不至於吧。”
沈鬱皺著眉頭,觀察聞凇意怔怔失神的眼睛,隨手抓了把薯片塞進宋寧帆嘴巴:“閉嘴吧你。”
聞凇意手還在發抖,緊緊握著裴渡手腕不放。
裴渡的心腸一下軟了。
“你怎麼了?哭什麼?你要真想看,我帶回家讓你看個夠。”
聞凇意眨著眼睛盯著裴渡看了好久,好像才看清捂他眼睛的人,是裴渡,他緩慢而克製地搖了搖頭,顯然不願意講。
沈鬱說:“那什麼,是我的錯。”
聞凇意黑珍珠似的眼珠子,挪向了沈鬱,又搖搖頭:“不是。”
包廂的光線總是黑沉沉的,聞凇意眼睛被捂過之後,心臟也跟著喘不上氣,他鬆開了裴渡,揉揉眉心,站起來說:“我出去透口氣,有點悶。”
裴渡看著他身影消失在包廂,坐了回去。
宋寧帆眼尖,發現了裴渡手背月牙形的抓傷,血珠湧出來,但他又不敢多嘴,隻能朝著沈鬱使眼色。
沈鬱也發現了,他歎了口氣:“裴渡,你有沒有覺得聞凇意很奇怪。他的背景,我竟然一個字都查不到。”
那日,裴渡找沈鬱幫忙調查聞凇意的家庭背景社會關係,沈鬱信誓旦旦沒問題,結果彆說第二天,一個星期,沈鬱硬是連聞凇意相關的隻言片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