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凇意直覺他後麵的話不會好聽到哪裡去。

林瀾眼神中鄙夷明顯:“莫瑜對裴渡說‘你放心,我很大方,如果你真的喜歡他,等我們結婚後,你也可以偷偷把他養在身邊,他不能生,無法對我、對我的孩子產生威脅,我不會對他怎麼樣。’”

林瀾挑剔看著他:“你猜裴渡怎麼回答,他說可以。你是不是很高興可以繼續糾纏他,裴渡家那麼有錢,裴渡外祖家更是權錢滔天,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些。”

“莫瑜的父親外麵養了無數情婦,他懷疑你是他父親在外麵的野種,都懷疑到這種程度了,他從沒有想過要對你做什麼,聞凇意,你要是還有羞恥心和良心,你給莫瑜留條活路吧,你不知道他活得有多辛苦,隻有嫁給裴渡,他才能活得輕鬆些。黎括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卻從來不會為他著想為他考慮為他學著成長。”林瀾抓著手機,第一次真心誠意地用懇求的語氣,對聞凇意說,“你不能從莫瑜身邊奪走裴渡。”

“你更不能把莫瑜對你的寬容,成為你做第三者的資本。”

聞凇意不怕彆人來硬的,但軟聲哀求,是他無從抵抗的。

黑漆漆的眼睛第一次,落在了彆處,沒有理直氣壯與林瀾對視:“我沒有要搶走裴渡,我怎麼敢和莫瑜搶。你所設想的事情,不會有發生的那天。到了我該走的時候,我會走的。”

大概是眼前Beta神情太過於空白,林瀾鬆了口氣:“希望你說到做到,裴渡的家世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他和莫瑜才是門當戶對……”

聞凇意懶得聽他說這些,打斷林瀾,解釋說:“我和莫瑜父親一點關係也沒有,彆白費心思查了,不過是麵相長得有幾分像,裴渡不至於連真貨假貨都分不清。”

聞凇意用很低的、帶著不被察覺的失落說:“裴渡不過是在玩一場遊戲。”

那麼聰明的Alpha,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呢,隻不過是貪玩些罷了,隻要∴遊戲結束,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誰能保證有了真的,就不能再擁有假的。人心很貪的,再說了,A貨也有價值啊。”林瀾嘲諷道。

這時,四五個男生也從小道的另一頭追逐打鬨而來,恰好與兩人相撞,其中一個Alpha看見聞凇意,脫口而出說:“凇意你趕緊去渡哥考場看看吧,他和七中的黎括打架,正被朱主任留在考場訓斥呢。”

林瀾關心說:“打架?為什麼打架?”

提醒聞凇意的那個Alpha男生說:“好像是黎括怪渡哥沒去機場送人,說什麼也是交換過腺液的關係。後麵就沒聽清了,兩人一副隨時打起來的樣子,大家都躲出考場,反正他們兩個說了一堆,真的就開打了,打得可激烈,桌子和椅子都找不出幾張好的。朱主任不但往渡哥家寄賬單,還通知了家長,估計考完試,又要通知渡哥父母開茶會了。”

林瀾覷了眼聞凇意,對方神色淡淡,林瀾以習以為常的口吻說:“這兩人,一碰到莫瑜的事,三天兩頭就要打一架,三年了,還要爭風吃醋到什麼時候。都成年了,也不知道成熟一點。”

“嗨,誰說不是呢,兩個大佬為了莫瑜明爭暗鬥,都習慣了。”一個Alpha歎了口氣,附和地說。

“走走走,吃飯去,餓死我了。”

男生們剛進行完兩場腦力考試,正饑腸轆轆,也沒多八卦,紛紛往校門方向去,抓緊時間吃飯補覺,以應對下午的考試。

聞凇意也改變了方向,跟在那群男生身後。

林瀾衝他高聲喊:“你不去找裴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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