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和他親密接觸,一個牽手,一個吻,都令他食髓知味。
聞凇意醉酒的那個夜晚,他抱著他上了二樓,抵在門上深吻甚至吻到聞凇意呼吸幾近窒息,到了床上,吻著不放,愛撫著他身體,做著世間最私密又熱切的事。
儘管敗在了他的眼淚和他的委屈上,裴渡仍是一次次回味。
聞凇意的唇很軟,手心濕得抓不住他衣領,雙眼潮濕眼淚泛濫,抗拒他的吻,臉頰卻被箍著掙也掙不開,楚楚可憐低聲抽泣,眉心緊緊蹙著,看起來像是舒服,又不舒服。
臨近的易感期令裴渡的情緒愈發敏感,更令他對聞凇意的欲望,節節攀升。
他清楚,遲早哪天,他就崩潰了,會忍不住違背聞凇意的意願,掠奪聞凇意的一切。
......
見裴渡沒什麼反應,聞凇意以為他不稀罕,撇撇嘴,重新握住筆。
好半晌,裴渡低聲說:“好,但攢著的條件,你也要一起給我。”
他扭頭,撞進了裴渡濃鬱的矢車菊藍色眼眸,掠奪意味很強,聞凇意愣怔一秒,不知怎的,有點後悔,就應該直接拉一曲完事。
【作者有話說】
好冷好涼,沒什麼人看。
碼字時候的心情比上墳還沉重,比華妃被打入冷宮知道真相還絕望。
◇ 第72章 破碎
華燈初上,小廣場的舞台兩天前就已經搭好了。
學生自主搬著自己的椅子,到貼好班級號的地標處,整整齊齊擺好,準備觀看表演。
等到自己班的同學們都搬著椅子走光,高峰開始緊張,抓著相聲詞本,時不時把腦袋探出窗口,說:“好多人啊,我會不會忘詞啊,我現在手抖腿也抖。”
張贏倚靠在桌子,一臉淡定,實則也不想下去丟人。
聞凇意說:“那你跟我們先下去等著,反正你的節目排在我後麵,我都不慌,你慌什麼。”
高峰不知從哪抓了個帕子,遮擋著下半張臉,眼神怨婦地瞅著他:“你看看你的臉,你有什麼好慌的,他們肯定會笑死我的,還會把我拍下來,留作紀念,我可不想臨近畢業,還以這種方式出醜。算了,我還是在教室裡等著吧,一會聽廣播,跑過去就行了。”
聞凇意想了想,也抱著小提琴,坐回了座位,說:“那我也不下去。”
沈鬱和裴渡去上廁所還沒回來,他們的椅子早有積極熱情的同學幫忙搬下去。
高峰感動地問:“為什麼?我不用你陪伴,我家老張陪我就夠了。”
聞凇意搖搖頭,打碎了他的感動,說:“椅子有點重,搬起來醜。”
張贏:“......”
高峰:“......”真服了。
然後嫌醜不肯搬椅子的Beta,被他們班又拽又酷的Alpha渡哥拎走了,一手牽著人,一手拎著椅子。
......
五點半,天徹底黑了。
鋼架高台鋪著紅毯,燈光明亮炫目,音樂聲震耳欲聾。
主持人是文科班的兩位學霸,一個是男生Omega,一個是女生Alpha。
開場白咬字清晰、鏗鏘有力,嗓音也很好聽。
聞凇意專注地把看向舞台,眼神溫柔。
太過於專注,裴渡坐他身邊,抓著他手指玩,他也沒回神。
其他班級間隔很近,時不時把目光投向兩人,觸到裴渡殺氣騰騰的目光,又立馬投向舞台。
節目表演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