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卻是魂飛魄散,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謝輕逢勾著他的膝彎把人拖回來,引導似放到自己後腰:“勾好。”
季則聲渾渾噩噩,什麼都聽不見,隻能照做,下一刻,一頭發了性的餓狼的鉗住他,他隻覺眼中一道白光閃過,自此人事不知。
季則聲再次崩潰的時候,是因為心心念念的獸皮地毯被自己弄臟了,可是謝輕逢還是不理他。
第三次崩潰的時候,是師兄終於泄了元陽,他流著眼淚抖著兩條腿往外爬,想出去洗澡,卻被抓著腳踝拖回來繼續。
第四次崩潰的時候,是他哭著求師兄下次再繼續,可是師兄一邊說喜歡他,一邊動作地更厲害。
後來的後來,獸皮地毯一片狼藉,他也是,他無時無刻都在崩潰,隨手一摸,獸皮地毯臟得不成樣子,他連睡都睡不下去,謝輕逢卻還不放過他,把他抱進起來坐進懷裡。
電光火石之間,他忽然想起謝輕逢的囑咐,不由道:“求求師兄,我真的很想要……”
很想要師兄彆再和我雙修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話未說完,謝輕逢就打斷他:“師兄知道,師弟放心。”
他仿佛被人當頭一棒,又氣又累,又反抗不了,才到一半時居然兩眼一黑,就這麼昏睡過去。
前任宮主和現任宮主從進了寢殿以後就三天三夜沒出來過,來報信的手下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回應,又等了半天還是沒人理會,他們決定再也不管這個沒有未來的藏鏡宮,紛紛回去睡了。
等再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時分,身下是溫暖舒服的獸皮,身上是暖乎乎的被子,身邊是百無聊賴的師兄,兩人擁得很緊,一見人睜眼,謝輕逢把目光轉到他臉上,似笑非笑:“醒了?”
季則聲現在看見他就害怕,下意識後退兩步,卻發現腰被勾著,謝輕逢張著五指,有一下沒一下揉著他半邊臀|肉。
季則聲頓覺毛骨悚然,汗毛都豎起來了,卷起被角往後一滾,骨碌碌從謝輕逢懷裡滾了出去,凶巴巴道:“你不要抱我!”
謝輕逢挑起一邊眉,心說還真是用完就丟的小渣男,他坐起來,老神在在地抱著兩條胳膊,隻是此刻吃飽喝足,脾氣都好了很多:“好吧。”
季則聲裹著被子,把自己裹成春卷,伸手摸到身下的獸皮,更是氣得頭腦發熱:“你不光把我的獸皮弄臟了,還讓我睡在上麵,謝輕逢,你安的什麼心?”
謝輕逢道:“小師弟,你又氣糊塗了,獸皮是你自己弄臟的,關師兄什麼事?”
“明明是你……”季則聲張了張嘴,想辯駁兩句卻說不出口,仍是譴責地看著他,謝輕逢不想吃了上頓沒下頓,這種時候肯定要服軟,十分能屈能伸:“好吧,是師兄不對。”
“獸皮地毯師兄已經施法給你弄乾淨了,跟新的一樣,睡在上麵很暖和,一點也不臟。”
季則聲伸手一摸,確實摸到了乾淨的獸皮,氣消了一點,又問道:“那我睡著後你有沒有給我洗澡?”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是睡著了,是暈過去的。
好在謝輕逢也沒有糾正他,隻道:“裡裡外外都洗過了。”
“……那就好,”季則聲氣消了大半,抓起旁邊的衣服就開始往身上套,謝輕逢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說,等季則聲穿好衣服站起來來,抬腳卻一個踉蹌,一低頭卻是一身白衣,哪裡是自己的衣服。
季則聲:“……”
情急之下出錯,季則聲終於反悔了,下意識去找自己的衣服,誰知剛要抓住,卻被另一人抽走了。
季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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