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清團了雪球就朝著四喜丟了過去。
四喜屁顛屁顛跑開了,“啊哈哈哈,小嬤你砸不到我!”
又是一年除夕,庭院裡落了一層雪,林大娘正忙著讓家裡的廚娘和小丫鬟準備今天晚上的吃食兒呢,林大哥和丁小貓也踮起腳尖給每個門貼對子。
林清追著四喜跑了起來,“臭四喜你給我站住!”
丁小貓也扭頭訓斥道:“四喜,你在敢欺負你小嬤,彆看今天過年呢,小爹照樣屁股給你打爛!”
四喜嗚哇哇溜著林清滿院子跑,小丫鬟捧著托盤往桌子上端吃食兒,看著追著的兩人忙給躲開了,“郎君,小心呀。”
林清跑得臉都紅了熱得一頭的汗,“臭四喜。”
林清趁四喜不注意一個雪球團子丟了過去,砸的四喜一個屁股蹲坐在了雪地上,林清哈哈哈笑了起來。
荷花荷葉也挪著小短腿撲了過來,“哥哥~”
兩個隻有二歲的小家夥撲到四喜身上和他鬨成一團。
林二姐兒叉腰嗬斥了一聲,“朱荷花朱荷葉!給老娘滾屋裡來,凍流鼻涕了,老娘也把你兩的屁股給打爛!”
兩個小的都不帶怕的,撲到四喜身上滾成了一團。
林二姐兒推了老朱出來,“去把你閨女兒子給弄回來,這麼大一點都管不住了,以後不得翻天啊!”
老朱不敢不聽他媳婦兒的話,忙出去一手一個把兩個胖團子給拎了起來,“再在雪窩子裡滾,屁股真給你兩打爛了。”
兩個小家夥被拎著也不老實,跟小烏龜似的撲棱著四肢,“啊啊啊,爹爹壞,爹爹壞~”
兩個崽子鬨騰得厲害,老朱險些脫手沒抓住,老朱腳下一滑哎哎哎兩聲忙把兩個小的給抱懷裡了。
老朱倒是坐地上了,荷花荷葉咯咯撅著屁股往老朱身上爬,荷花個小丫頭皮得厲害,上去就跟個八爪魚似的摟著她爹的腦袋,荷葉也一屁股頓到了老朱肚子上。
老朱被這兩崽子搞得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媳婦兒,媳婦兒,救命啊!”
林二姐兒先把荷花給拎了下來,“你想勒死你爹啊!”
一個兩個給拎下來,啪啪朝著屁股打了兩巴掌,兩個小家夥啊啊啊跑開了,朝著林清直直衝了過來,林清啊啊啊擺手,“不要啊!”
這兩小家夥彆看才兩歲,但妥妥家裡的混世小魔王,天天鬨得家裡雞犬不寧的,這兩實心小炮彈衝過來,非把林清給撞飛不可。
兩個小家夥眼看就要撲林清身上,身後伸出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一隻手拎著一個,這才避免了林清被這兩小家夥給衝趴那。
見衝不到林清身上,荷花小手一伸抱住了林清的小腿,一屁股就坐在了林清的鞋子上,荷葉也有樣學樣也抱著了林清的另一條腿。
林清微微抬頭笑了起來,“回來了,這湖心詩會怎麼樣,好玩嗎?”
不知不覺林清看秦釗要仰著頭看,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比他高了不少,林清現在的個頭隻到秦釗的胸口。
十八歲的少年穿著黑色的單袍,腰間圍著一條金色的腰帶,上麵還墜著一塊小玉扣,襯得肩寬腿長,長身玉立的。
“風如刀割,雪如碗大,人,涕泗橫流。”
林清噗嗤笑了出來,“哈哈哈,也不知道哪個人才想出來這大冬天的去湖心搞什麼詩會。”
秦釗也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