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肯定也考不中啊,他在說什麼呀嗚嗚嗚~

林二姐兒也沒法子,她家在中州府沒什麼根基,這想找人幫忙都找不到的,隻能日日去鋪子裡,有她過來看著點鋪子裡的生意漸漸好起來一些了。

沒兩天就有衙門裡的人過來傳喚了,告了林清和秦釗二人當街毆打舉人,林清抖了抖袖子跟著走了,“嘖,總算是來了。”

反正縮頭一刀伸頭一刀,不如早點解決了,秦釗也早就寫好了訴狀,到時候誰告誰還不一定呢。

林二姐兒有些緊張,她們都是老實本分的小老百姓哪裡上過公堂啊,生怕林清和秦釗兩人都被流放了去。

秦釗沒有讓林清上去,林清一個白丁,上去就要跪在地上,他是個秀才不用跪在地上,隻需行個禮就是了。

秦釗自己拿著訴狀上了衙門,這舉人告狀本人是不用過來的,對方隻來了個訟師,上來就對著秦釗數落他們的罪狀。

通判大人輕咳了一聲,“秦釗,這罪你可認?”

“不認,王舉人想強買我家鋪子在前,後又當街搶人,學生一行人自始至終從來沒有碰過王舉人一下,何來毆打他一說。”

“街上那麼多人看著呢,帶證人!”訟師當即就傳喚了證人,是那日街上的路人和一個巡差。

林清在下麵看著呢,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他最大的底牌就是秦釗能一舉高中,那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他這是在賭。

路人一上來就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指著秦釗說看見他們打人了,那個巡差倒是實話實說,說過來的時候王舉人的轎子就已經翻了,並沒有親眼看見秦釗動手。

這通判拿了王舉人的好處,一個小小的秀才而已,他還能治不住了,但王舉人看中了那個叫林清,想要人財兩得,不能一下就安了罪名給治死了。

秦釗也呈上了手上的狀子,“學生要狀告王昌王舉人仗勢欺人,欺壓百姓,強占百姓田地,逼死良家婦女。”

“你這是血口噴人!”

秦釗隻管把狀子給遞了上去,這些日子不僅王舉人在想法子,林清和秦釗兩人也沒閒著,讓劉叔還有鋪子裡的掌櫃都幫著搜羅一下王舉人的罪名,看他有沒有什麼小辮子。

幾個鋪子的掌櫃都是中州府的人,還真有人知道王舉人乾了哪些好事,這王舉人家裡前兩代有做官的,有些蔭蔽在頭上,平日裡就橫行霸道的,沒少乾壞事。

這中州府的權貴可比安平縣多多了,撩下塊磚頭就能砸到一位貴人,王舉人家不是最顯赫的,但家裡也是有權有勢,普通人家根本就不敢惹的。

通判沒想到秦釗還敢反咬一口,通判拍下了驚堂木,“先把秦釗收監等候處置。”

王昌說了就是要逼他家就範,到時候彆說鋪子了,就連這掌櫃的都是他的。

林清氣得不行,知道對方勢大,沒想到竟然連通判都給收買了!

林二姐兒更是氣得不行,張嘴就要罵被林清給攔下來了,“二姐,回去在說。”

秦釗路過林清的時候隻說了一句話,“不用急,等三日後放榜。”

“好。”

林二姐兒被氣得不行,“他們這是仗勢欺人!”

“二姐,我們先回去了。”

林清也皺起了眉,他沒想到王舉人竟然能買通通判,但今天沒有當場判下來,怕是王昌不肯輕易放棄。

林清還算是淡定,回去就收拾了被褥和吃食兒探監去了,林二姐兒在院子裡急得團團轉,嘴裡一直嘟囔著這可怎辦這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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