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了,秦小花搖了搖頭,好像有點離經叛道,秦小花又搖了搖頭,管他呢,要是她小嬤願意,那就是大好事一件。
竹哥兒按住了秦小花的腦袋,“小花妹妹,你搖啥呢,頭上的步搖都纏你頭發上了。”
秦小花無奈輕歎了一口氣,“哎,你不懂,以後就懂了。”
“啥呀,我懂不懂的,趕緊看賬本了。”
秦釗那邊也飄起了雪花,但比林清這邊大多了,京師到了冬日本就比中州府那邊寒冷,而且還越走越冷,秦釗坐在馬車上身上披著那件大氅,看了眼馬車外的落雪,林清雖然怕冷,但最喜歡看下雪了。
秦釗這會坐在馬車上無心看書,就拿出了紙寫信,林清說了讓他寫信的。
等林清收到秦釗第一封信的時候,秦釗一行人都已經到了京師了,剛開始林清還新鮮新鮮,秦釗寫的信多是一些路上的見聞或者風土人情,林清看著還挺有意思的。
後麵寫著寫著就分成了兩封,其中一封是特意寫明了給林清的,林清看著一紙文縐縐的酸詩眉頭緊皺。
秦釗他還不了解嗎,他最是討厭人家迂腐,有時候看書的時候還嫌棄人家寫的詩詞都是情情愛愛的,自己寫出這麼一首酸詩真的是難為他了!
林清氣得把信紙揉吧揉吧給扔床上去了,“混蛋玩意。”
後麵秦釗寫信越來越勤了,林清一開始還擔心秦釗路上安全不安全,冷不冷呀,到了後麵白瞎操心了,秦釗的信隔三差五就回來了,有時候還是單獨隻有林清的。
林清嘴角抽抽,寫這麼勤快怕是到了個驛站就要寫一封!
單獨給林清寫的信,不是在說他的思念,就是一些情詩,林清都要氣笑了,“嗬,不愧是解元,詩都寫得比人家好。”
林清忍無可忍,但想給秦釗寫信讓他老實讀書,但他連信往哪寄都不知道。
直到秦釗在京師租了院子寫信告訴了林清,林清這才奮筆疾書回了一封,“狗東西,在給老子寫這寫酸詩,信不信下次老子扭掉你的狗頭,好好給老子讀書,考不中進士,狗頭依舊給你擰掉!”
但京師離安平縣遙遠,林清依舊隔三差五的收到秦釗的信,等到秦釗收到林清的第一封信在給他回過來的時候,馬上都要過年了。
對方隻是回了林清一個委委屈屈的‘哦’字,還有一封給其他人看的家書則簡短寫著新年祝賀和一切安好這些話。
秦釗寫的信林清滿滿當當收了一木匣子,林清怕被四喜幾個皮猴子翻到了,還特意給加了把鎖藏了起來。
秦釗是寫爽了,但可是苦了幾千年後的初高中生,背秦大將軍的詩詞背得頭暈眼花的。
林清原本也不知道他這段黑曆史,直到他再回去的時候在書店看見了本詩集,他兩眼一翻險些暈過去。
不是,他穿之前明明沒有聽說過秦釗這個‘大詩人’的,這麼就突然冒出來,高清黑曆史還全都印了出來,還要求背誦,氣得林清回家爆錘了一頓秦釗,讓他寫寫寫!
後麵林清就再也沒有收到秦釗的來信了,這送信的差役隔三差五的過來,都和林家的人混熟了,每次過來都高喊一聲,“林老板,有你的信。”
這差役嗓門又大,喊得周圍的鄰居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剛開始林清還不知道,還是他出去方明家串門的時候,方明調侃他,他才知道,“清哥兒呀,你家秦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