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是不做了,現在大月國成了平州府,平州府這邊旱得厲害,糧食收成不好,大月國這才打上了大啟的主意。
但現在不一樣了,大月國成了平州府,而且秦釗現在是一州之長,不能隻顧小家,還要顧大家。
至於做什麼生意,林清想著等考察考察在說。
眾人商議了一番之後天色也不早了,林清累了一路了,現在難得安穩了下來,他早早就爬上了床,還不忘拍了拍裡麵的空位,“趕緊洗洗上來暖床。”
秦釗輕笑了一聲,把自己收拾乾淨之後乖乖暖床去了。
秦釗避開躺在外麵林清爬了上來,老老實實脫了衣裳給林清暖被窩,這還沒到冬天了呢,夜裡就有些冷了,平州府這邊感覺比定州府那邊還冷一些呢。
秦釗一躺好林清就擠了過來,翻了個身把腳丫子往秦釗的腿上一伸,他舒服地眯著眼睛。
林清現在月份有些大了隻能側著躺著,肚子隔著裡衣擠著秦釗,秦釗下手摸了兩下,被林清嫌棄地給打了兩下,“你在給他弄醒了。”
林清剛說完,肚子裡崽崽就伸腳踹他爹,就連秦釗都感覺到了,癢癢的,有點像撲在懷裡撒嬌的小奶貓。
秦釗心裡軟軟的,這是他和林清的小崽子。
林清嘖了一聲,“說了不讓你動,不讓你動,現在好了,活該踹你。”
“嗯,我喜歡他踹我。”
“滾蛋,我不喜歡,這先踹的是老子,睡覺,你兩都不許鬨,在鬨你滾下去,小崽子,小崽子打兩巴掌。”
林清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怎麼就不是你懷呀。”
“嗯,以後我懷。”
秦釗吹滅了床頭的油燈,床上的圍帳沒有拉下來,林清嫌悶得慌,這邊的月亮格外得亮,透過紙糊的窗子落在了屋裡。
秦釗摟著林清閉上了眼睛,隻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讓秦釗都有些上火了。
秦釗歇了兩日之後就走馬上任去了,這大月國現在雖然成了平州府,但還是會時不時地鬨一下,老馮帶著軍隊駐守呢,經常帶著人來回跑,搞得他頭大。
“不是,這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他們還在鬨什麼呀?”
“過個十年八年或許就好了。”
不僅老馮天天忙得不可開交,就連秦釗一上任也忙得焦頭爛額的,這平州府衙的官員不少,一半多還都是之前的官員,有些人看不上大啟的人,有的人乾脆活都不乾占著個閒職。
彆說平州府了,這平州府下麵管著的大大小小十來的縣,這官員也大多數都是之前大月國的官員。
朝廷雖然派了官員接手,但本著都是一家人,也不能把大月國的官員都給換下來了,萬一激起民憤就麻煩了。
就像秦釗,他雖是一州之長,但手下的同知是原先大月國的,叫周野律,和大月國的皇室還沾著點那麼些關係,有五十來歲了,很是看不上這派過來的官員。
秦釗在攻打大月國的時候戰功赫赫,這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見秦釗生得年輕,周野律更是不把秦釗給放在眼裡,帶著手下的一眾老官員處處和秦釗作對。
周野律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之前秦釗沒過來的時候,他暫代知府,現在秦釗來了,他就老老實實做他的同知,知道秦釗要過來了,他早早就聯合了之前大月國的官員,勢必要把釗這個仇人給擠出去。
誰知道-->>